在秦慕甫霸道內力的燒灼下,言蘿月很快汗流浹背,又過了片刻,秦慕甫才收起功力。
此時的言蘿月就像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身上的衣物又濕透了。
秦慕甫想試一下言蘿月有沒有消熱,誰知手一鬆,言蘿月便直直倒了下去,正好躺進他的懷裡。
“……”
秦慕甫喉頭動了動,看著懷中的女子不知所措。
此時的言蘿月,正香汗淋漓地躺在男人懷中,外衣鬆鬆垮垮地搭在身上,中衣濕透了貼在胸前,淨白的脖頸露了一大片,再往下,暗紅色的褻衣若隱若現地暴露在男人眼底……
男人努力抑製著那份躁動。
長到現在,他從未與任何一個女子這般親近過,也從不曾想過這般親近一個女子,然而對於言蘿月,他竟然有些蠢蠢欲動……
這讓他覺得心慌!
言蘿月呼吸勻稱,玉麵白裡透紅,睡得很沉。
男人忍了又忍,最終收起胡思亂想,抬手覆上她光潔的額頭,確認退熱了,又細心地為她整理汗濕的鬢發。
做完這些,正想將她放回床上,一抹白色突然從她的衣襟間滑出。
男人輕輕拉出墜子,那是一根普通的紅繩,墜著一隻極普通的小小乳白玉圈,狀似男子頭巾上的玉扣。
秦慕甫端詳良久也看不出什麼特彆,最終將它放回衣領裡。
既然她貼身佩戴,想必是對她很重要的東西。
而後男人將言蘿月放回床上,為她蓋好被褥,也沒打算離開,就這樣不知不覺守了一夜。
一大早霍純便氣勢洶洶地衝進吉沐閣興師問罪,彼時秦慕甫正在暖閣裡間氣定神閒地換衣服。
“你守了小醫女一夜?”
“沒有。”
男人說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
“你騙鬼呢?晏安都告訴我了!”
“晏安多嘴。”
秦慕甫不慌不忙,完全沒有被識破的尷尬。
“阿甫,”霍純神色嚴肅了幾分,“你對那個小醫女不會來真的吧?”
秦慕甫好像沒聽見霍純在說什麼,兀自扣好腰間玉帶,轉過身展開雙臂,一派威武之姿,開口卻是問:
“本王這身錦袍如何?”
霍純:“……”
認識秦慕甫這麼多年,從未見他注重過裝飾,好好的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冰山美人兒,如今竟也會問出這種問題?
霍純一時難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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