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一樣,我定是要去看殿下的!我需得知曉殿下真正病發時的狀況,才能更好地為他醫治。”
言蘿月用了“真正病發”幾個字,晏安多少有點尷尬。
“既如此,你隨我來。”
言蘿月剛要走,畫眉又伸手攔住了她!
“她不能去!”
“畫眉,”晏安有些無奈,“言姑娘來璟王府,就是為了醫治殿下頑疾的。”
“殿下是自幼的病,這麼多年都無藥可醫,她憑什麼醫治殿下?”
“言……”
“畫眉姑娘!”
言蘿月秀眉緊鎖,不再相讓,冷聲搶過晏安的話,“你好像還不是璟王府的女主人,是不是管的太寬了?”
“我是不是,輪不到你來質疑。”畫眉不甘示弱,“但你算什麼東西?敢在吉沐閣發號施令?”
“畫眉!”
晏安有點看不下去了,“言姑娘是奉皇後娘娘懿旨來到璟王府的,殿下也已經同意她醫治,就算是璟王府的女主人,也得敬重言姑娘一二。”
況且你還不是!
晏安的未儘之言,畫眉聽懂了。
雖然不服,但如今的確不是她一言堂的時候。
隻見她傲視道:“既然殿下同意你醫治,你且去看吧。”
言蘿月沒再理會畫眉的陰陽怪氣,跟著晏安進了秦慕甫的寢殿。
秦慕甫的寢殿,言蘿月還是第一次來,從前隻去過暖閣書房,如今天氣漸熱,秦慕甫便回到寢殿安置。
寢殿很大,穿過兩個套間兒,過了金絲楠木的雕花鳥紋落地罩,才走到拔步床前。
彼時,秦慕甫正安靜地躺在床上,隻見他麵色蒼白,薄唇毫無血色,好看的眉眼也因為過分乏力而顯得疲倦綿軟,失了剛毅神采。
言蘿月從未見過如此虛弱的秦慕甫。
“他今日可受了什麼刺激嗎?”言蘿月問。
晏安猶豫著回答,“也不知算不算受到刺激,就是……就是今日去巡護營,營裡正舉行賽馬,有一場賽馬中,有個將士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殿下嚇著了?”
“倒……倒也不至於,就是當時畫眉嚇著了,她一下子撲進了殿下懷裡,殿下……躲閃不及,從觀賽台上掉了下來,雖然沒有摔到,但想必是受驚了。”
“……”
言蘿月輕手輕腳地走到床前,想拿過秦慕甫的手腕為其診脈。
哪知手指剛碰觸到他,他就條件反射似的移開了胳膊。
然後人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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