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學界的部分觀點認為,法律如果沒有對金額進行規定,那隻要有依據,數額多少那都是意思自治的結果,你不能說人家要的錢多點就有問題。
比如精神損害賠償,各省規定那是法院要遵守的,但實際上在調解案例中,精神損害賠償沒有上限,也就意味著其實可以獅子大開口。
但刑事實務中不一樣,因為索賠金額過大而被判敲詐勒索的案例可是有很多的。
爭議特彆大,這就必須要有一個明確的立法才行。
而在此時的評論區裡,網友們都已經看的熱血沸騰。
有人評價道:“該說不說,你們都覺得這劇情刺激,我倒認為周律那段舔狗論深得我心。”
“舔狗論”就是周雲那段“讓舔狗感受做人的快樂”,感受了之後就回不去了。
下麵有人道:“是嗎?我是覺得周律師這思路太清晰了,這種想法我是肯定想不到。”
評論裡說什麼的都有,不過大部分人還是在那裡表示周律師牛逼。
最關鍵的是,這個故事有始有終,居然還有最後麵和那個出軌女人的交流和結果!
從聲音中就能聽得出來,那個大哥很爽,大家也聽得很舒服,尤其是知道那個女人淨身出戶後被揍。
做什麼舔狗啊,做人多爽呢!
這算是周雲都沒想到的一個情況。
他費儘心思做的普法,網友們並沒有那麼感興趣,相反,網友們對他提出的所謂“論舔狗如何變人”的思想特彆感興趣。
因為這個思想已經用在了實例中兩次,而且兩次的效果都特彆好。
比如王大作家,用之前那是要死要活,因為女朋友不搭理他就要跳河。
用了之後,你看看那效果,王大作家親手把自己的女朋友送了進去,現在每天那叫一個瀟灑。
大家在評論區熱烈討論,然後總結出了主要觀點。
那就是,舔狗變人的核心就在於讓舔狗和被他舔那個對象之間的身份互換。
隻要讓舔狗體會到那種被舔的感覺,一切就會發生變化。
律所辦公室,周雲看著網上的評論有點哭笑不得,不過也無所謂了,你還能管得了人家網友喜歡什麼啊。
接下來就是安心等著劉嘉樂那兩人的判決了。
他們那邊一判,自己這邊就能領任務獎勵,這次又把人送進去了,其實他也不想的。
但是……係統說任務完成的越好、動靜越大那獎勵就越高的,所以真的不怪他周雲,都怪係統和社會。
今年這過完年時間還不長呢,要不就先定個小目標,送不超過一百人進去。
正想著呢,助理小段走了進來:“周主任,有個事和您說一下,江東政法那邊邀請您一周後去做個講座,您看可以嗎?”
周雲聞言道:“我最近沒什麼重要的事,沒問題,約時間去就行。”
小段點點頭,然後又道:“現在每天來所裡找您的客戶特彆多,您這邊……”
“你先接待,或者安排實習律師接待,然後把卷宗彙總我來看,如果有我感興趣的我再接。”
“剩下的案子問問客戶可以接受讓所裡其他律師做的話就交給其他律師。”
“有那些特彆麻煩的案子也不用擔心,最後做不下去我來兜底!”
到了現在,周雲早已經不是原本的小律師了,他現在是振天律所合夥人,全國知名律師,有資格說這句話了。
而且他說兜底,那就一定會兜底,這是金字招牌!
全國不知道多少人想得到周律師一個承諾。
所裡律師們最需要的是什麼,一是案源,二是做著做著發現特彆麻煩的案子,而這些事周雲都可以幫到他們。
其他律師不敢做的案子,他敢做,其他律師不敢得罪的人,他敢得罪,兩橫一豎就是乾!
…………
振天律師事務所內,小段已經把周雲剛剛說的話通知給了一眾律師們。
“什麼?真的嗎段律師?周主任真的要把那些案子分給我們?”有人迫不及待地站起來問道。
小段一臉微笑道:“那當然是真的了,周主任說的話你們還有什麼可懷疑的,不過前提是客戶同意。”
“而且這些分過來的案子,周主任要定期進行審查,看看你們做的如何。”
眾人並不在意這個,雖然周主任很較真,但案源可是真的,而且周主任還會兜底!
這樣的領導你上哪找去,雖然他平時喜歡較真,喜歡在辯論的時候搞人身攻擊,但他依然是個好領導!
律師們便在那裡各種歡呼,而在此時,主任辦公室,老莊一臉納悶。
“誒,外麵他們在喊什麼啊?”
旁邊的助理出去看了一眼,回來道:“主任,他們好像在那裡各種感謝周主任呢,好像是周主任說給他們分案子,然後還給他們兜底什麼的……”
啊?老莊瞪大了眼睛,自己出去看了一眼,然後便感覺情況不太妙。
這都支持周主任了,他這個莊主任算什麼,不行,得想個辦法,他老莊才是律所話事人……哦不對,是律所主任。
時間已經到了晚上,周雲照常回家,今天又是每周一次的直播日子。
現在來律所找他的客戶太多了,所以直播停了一段時間,然後在觀眾們的催促下改成了一周一次。
“大家久等了,又到了每周一次的周老師法律講堂!”
伴隨著周雲的這句開場白,很快直播間便開始不斷有人進來。
“又到了每周一次的周老師葷段子法律講堂!”
“該說不說,周律在工作時候和平時感覺完全不一樣,他是不是有精神分裂啊?”
“你亂講什麼,小心周律告你誹謗,人家有證的!”
對於這些話,周雲一概無視,徑直開始說道:“咱們上周講到了自然法思想,現在咱們繼續。”
“之前有人問我說自然法到底是個什麼東西,怎麼體現的。”
“我給大家舉個例子吧,某政法大學在修建新校區的時候,曾經和當地的農民發生過衝突。”
“政法大學那是什麼學校,你想想那多會講法律,農民肯定說不過他們,但最終政法大學還是慫了,為什麼呢。”
“因為人家農民們講的就是很樸素的自然法,人家拿著鋤頭和鐮刀,用樸素的自然法思想把政法大學的老師們好好教育了一頓。”
“你敢不聽嗎?來試試看是你的嘴硬還是農民伯伯的鋤頭硬。”
“這麼說就能理解了吧,那好,咱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