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辦法再殺人了。”
芽衣此時一頭霧水
“什麼意思?”
就連想要看戲的渡鴉與夜梟也是一臉悶逼,緣看著芽衣沒有絲毫溫度的話語從口中說出
“她現在受了重傷,裡人格會陷入短暫的沉睡,表人格會接管這段時間的身體。”
芽衣此時也算是明白了,畢竟表裡人格這種事情緣給她講解過(聖芙蕾雅授課時期)。
芽衣看著緣問道
“你怎麼能確定,她不是裝的。”
緣這次沒有回答芽衣,因為他覺得在這樣回答下去毫無意義,他對著芽衣說道
“芽衣,律者往往不同於人類,但卻是由人類轉變而來的。”
“你們儘快休息吧。”
緣轉身自顧自地離去,緣還未走出幾步,他停下了腳步他看著夜梟說道
“夜梟,你跟我來,我有話要與你說。”
此時被突然點名的夜梟很懵逼。
“咋了呀?怎麼還有我的事情啊?”
夜梟的身體跟上了緣的步伐越走越遠,二人來到一處死胡同裡,四周都是高高的冰牆,與堅實的冰麵。
夜梟對著緣單膝下跪,左手搭在立起的左腿上,右手握成拳垂與冰麵上,他低著頭,對著緣恭敬地問道
“大人,不知您有何吩咐?”
緣沒有過多的客套,他也實在是不喜客套,不會客套,他對著夜梟直接暴擊道
“夜梟,本名陳天武。”
夜梟點頭應道
“是的,大人。”
此時的夜梟內心則是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知道我的本名,但既然知道的話,那也就沒有必要隱藏了,不如大大方方的承認好了。”
緣盯著夜梟直接說出了一位讓這位名叫陳天武的小夥,極為震驚地話語
“安娜·沙尼亞特,你還記得她嗎?”
在聽見這個名字後,夜梟極為震驚,他瞬間站起身,向後退,沒有先前恭敬地動作與語氣。
他的右手放在背後的腰間,似乎是握住了一把手槍。
他盯著緣語氣中滿是警惕,問道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知道這個名字?”
緣則是盯著不遠處夜梟,沒有任何情感的話語出口
“你慌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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