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重甲騎兵的大肆砍殺,陣型已經完全被衝垮衝散的羯族士兵,等同於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被單方麵屠戮。
足足八百左右數量的晉陽軍重甲騎兵會合中央羯族步卒軍陣的中間區域,又從這個區域分散向四麵八方屠戮。
差不多一名晉陽軍重甲騎兵便對應一名羯族步卒士兵。
雖然羯族步卒士兵不至於真的完全一點反抗都沒有,完全站著讓晉陽軍重甲騎兵砍殺。
但是他們的反抗效果,對於晉陽軍重甲騎兵來說實在太‘微弱’了。
手上拿著長槍的羯族步卒士兵,還有機會捅中晉陽軍重甲騎兵戰馬或者人。
可惜,鐵製的槍頭,單純以人力捅中兩層鋼片的重甲,除非是項羽那樣的人物,否則根本不可能破甲。
破不了甲便無法給晉陽軍重甲騎兵任何傷害。
相反,晉陽軍重甲騎兵手上鋼製的頂配版馬槊隻要捅中羯族步卒士兵,其身上所穿傳統單層鐵片輕甲完全防護不住。
本身能成為重甲騎兵的人,天生力氣就比普通人大一些,還疊加戰馬跑動時帶來的力道,很多羯族步卒士兵甚至整個人都被從前胸到後背捅個對穿。
手上隻有彎刀盾牌的羯族步卒士兵,他們能不能破晉陽軍重甲騎兵的重甲防護暫且不論,他們甚至都沒有什麼機會能攻擊中晉陽軍重甲騎兵。
在這樣的單方麵屠戮下,似乎每一個呼吸時間,都有幾十名羯族步卒士兵被砍殺,而晉陽軍重甲騎兵卻一個傷亡都沒有。
整個中央羯族步卒軍陣也就一千人左右,如果每個呼吸時間都傷亡三四十人,那麼就相當於十個呼吸就傷亡三四百人,二三十個呼吸時間,整個中央羯族步卒軍陣的羯族士兵就會被屠戮殆儘。
張淳做為羯族步卒軍隊統領,他此刻也身在潰亂的中央步卒軍陣之中,他此刻沒有什麼多餘的念頭,他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跑,如何跑掉,如何保住自己的性命。
中央羯族步卒軍陣被衝得再散再亂,張淳身邊也還是有十幾名親兵牢牢保護著他。
張淳便帶著身邊的十幾名親兵,瘋狂的想要向外麵且戰且退。
“羯族主將在那裡!”
張淳一身盔甲明顯與普通士兵不同,加上這種情況下身邊還能牢牢跟著十幾個拚死保護他的人,隻要不是傻子,都能猜到他身份很高,斬獲他的首級是一個大功!
所以盯著張淳的晉陽軍重甲騎兵可不少,甚至於晉陽軍重甲騎兵統領辛去疾都親自盯上了張淳。
“你之性命將喪於我手,哪裡走,殺!”
辛去疾滿臉凶煞,策馬衝到張淳附近,手中馬槊直指張淳。
張淳身邊短短十個呼吸時間,便已經被殺得隻剩下七個人。
有三個人主動迎上去,要為張淳擋住辛去疾。
辛去疾可是與羯族最勇猛的重甲騎兵統領夔安一個級彆的猛將,而且之前騎兵交戰的時候,夔安還已經敗在了辛去疾手上。
普通士兵在辛去疾與夔安這樣的猛將麵前,就如同小雞仔一般。
張淳身邊的親兵或許比普通士兵強一些,但強得也很有限。
畢竟最強的士兵挑進了重甲騎兵之中,次一等的成為各中下層將領,能留給一個步卒統領挑選為親兵的真沒比普通士兵強多少。
“死!”
辛去疾揮動馬槊,左劈右掃兩下,好似隻一個呼吸時間,便直接連殺兩人,把剩下一人都直接嚇傻了,驚恐的下意識逃避,讓開了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