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洲臉色微變。
今天二叔一直親近糯糯,還邀請初初吃飯?打的什麼算盤?
“孩子總是會想媽媽的,陽陽,你想不想媽媽?”霍二爺慈愛地看著陽陽。
陽陽看看他,又看看霍靳洲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就小聲地說,“陽陽聽爸爸的。”
“我得問過宋初初的意思。”霍靳洲沒有直接拒絕。
“嗯,現在打個電話問問,要是願意的話,中午就直接一起吃個飯。”
霍二爺看似在商量,但每句話都帶著壓迫感,在掌控談話的走向。
“反正我要把孩子送回去,當麵問問她,等我電話。”霍靳洲沒有慣著他,帶著孩子們上車就讓司機開車走了。
糯糯轉身從後車窗看過去,明顯看到霍二爺臉上閃過的戾氣。
他遠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的溫和。
這個人有大問題!
“糯糯,你怎麼沒有聽叔叔的話?”霍靳洲忍不住說她。
“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她無辜地眨眨眼睛。
霍靳洲氣結。
很好,她是平等地攻擊每一個人。
“要不你先告訴我理由,我再考慮聽不聽你的話。”明明是奶萌奶萌的聲音,卻像個大人一樣在談判,圓溜溜的眼睛裡儘是狡黠。
霍靳洲想了想沒有說話。
陽陽看了看爸爸又看看妹妹,想著這倆人加起來是不是兩千個心眼子?
“糯糯,你想你媽咪跟我們去吃飯嗎?”他知道宋初初很在意糯糯的意見。
“看我媽咪自己的意思啊,我可不喜歡勉強我媽咪做事情。”
霍靳洲:??嗯?她在點我?
他閉嘴吧。
每一句話都像回旋鏢一樣紮向自己。
擺爛了!
剛才吹了一下冷風,此時他咳嗽起來。
糯糯默默將陽陽拉向自己,“離你爸爸遠一點,小心傳染給你。”
霍靳洲頓時生無可戀,他覺得他可真討人嫌,難不成他是孤家寡人的命?
不過他還是不死心。
“糯糯,陽陽隻是你同母異父的哥哥,為什麼你對陽陽好,而我是陽陽的爸爸,為什麼對我這麼差?不是應該愛屋及烏嗎?”
“啊,我在國外長大,沒學過愛屋及烏這個成語,隻學了睚眥必報!”
“???”睚眥必報明顯比愛屋及烏難好嗎?!
“要不你叫我一聲糯姐,我也對你好。”
“……”大可不必!
快到時,霍靳洲想起來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