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還是殺了我呀，你殺了我！我要找你報仇！”糯糯想學鬼說話，但發現有點難度，迅速出去抓了一隻小鬼來說。
那陰森森的語調一出來，味兒就對了！
申百億嚇得夠嗆，整個人都哆嗦了。
“你之前做的時候怎麼不怕？現在怕了？你不是說就算我變成鬼，你也不怕嗎？”小鬼很敬業，很入戲，漸漸逼近申百億，沈百萬冷汗直流。
“誰知道，你會，會真的變成鬼？走開！走開！”他胡亂揮舞手，差點都打到糯糯，糯糯趕緊避開。
小鬼卻是演的很投入，儘情地輸出和發揮，將申百億嚇得抱著頭縮在角落裡。
“救命！有鬼啊！有鬼！”
“現在知道怕了？你當初的所作所為比鬼還要的可怕！”
“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沒人知道嗎？不，都看著呢，等你死了去了冥府，你就會有懲罰！”小鬼繼續說。
糯糯覺得差不多了，讓小鬼收一收，她來說。
“到了下麵你會被拔舌頭，不是一次性拔掉，是每天都要被拔一次，還有你的舌頭會被釘在柱子上，你的人雙腳離地吊著，用你的舌頭吊著，然後你的舌頭就會越來越長。”
“黑白無常見過嗎？有一個舌頭非常長的。”
申百億嚇得直搖頭不敢說話了。
“你要是好好交代啊，說不定還有一點生機，你要是不交代等調查出來，你就完蛋咯。”
其實都是完蛋。
隻不過現在申百億的心理防線已經崩潰，很容易就轉變了想法。
糯糯將火候差不多了就讓劉文弘他們來收汁了，趁熱打鐵，趕緊問！
儘管申百億哆哆嗦嗦的，有時候還前言不搭後語，但也問出了不少東西，警方去求證，發現了好幾起失蹤案和他有關係。
他有時候將人帶去公海直接就將人扔下去，人就找不到了，當失蹤案來處理。
又或者將人賣給彆人。
還有殺了自己的親生女兒，因為不喜歡女兒，也討厭女方的糾纏，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將母女倆給殺了。
他的惡行簡直是罄竹難書！
劉文弘他們聽了後都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怎麼會有這麼惡毒的人？真當自己家有錢有勢就藐視王法！
申百億這邊搞定後，糯糯就離開了，這邊基本上是沒問題了，至於申家，自己都亂成一鍋粥了，無暇顧及到申百億這邊。
申萬無數次想來找霍靳洲，但霍靳洲直接躲出去了。
“抱歉沈董，我們總裁出國了，有事您給他打電話。”助理麵帶微笑很有禮貌地回複。
“去哪個國家了？”
“抱歉，這是總裁的私人行程，不便透露，您可以自己問總裁。”
“我要是問的到，我還問你？”
“我也不知道，抱歉。”
助理的回答無懈可擊，還顯得很有禮貌，著實是讓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一段時間下來，申萬的頭發已經變成灰白色，還掉了不少，已經有地中海的趨勢了。
其實霍靳洲沒有出國，隻是躲在宋初初的家裡享受天倫之樂。
“爹地，我們明天去看一下那個野生動物園。”糯糯說。
“明天你不是要上學嗎？”霍靳洲想起來自己都好久沒給寶貝閨女寫過作業了。
“上學哪裡有野生動物重要？那麼多野生動物要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我這心裡良心難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