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這怎麼能是個小孩呢？他們四個打一個都打不過，而且她說的頭頭是道，根本無法反駁。
“我是玄門老祖！”糯糯回答。
“什麼？玄門，老，老祖？”他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糯糯，怎麼都無法相信一個小女孩會是玄門老祖。
這怎麼可能呢？
玄門老祖要麼早就飛升了要麼早就身隕了，怎麼可能還會出現？
師父說過玄門已經沒落了，所以他們才要冒險將玄門發揚光大，雖然走的是旁門左道，但隻要結果是好的就行了。
“不信？我可以給你講玄門的曆史。”
糯糯開始給他講，講了大概半個小時，方有為就已經信了。
“我信了我信了！老祖宗啊！我見到老祖宗了！我以後能不能跟著您啊？我就想好好學習玄學，不想搞鬼王，你能不能帶帶我？”
他忽然嚎啕大哭起來，有激動也有後怕。
“喂，你彆哭啊！”糯糯倒是被他哭的手足無措了。
怎麼就哭起來了。
他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哭了好一會。
不斷地吸鼻涕，但到了後麵真的是吸不了了，就看著糯糯問，“有紙巾嗎？”
糯糯搖頭，“你用衣服擦吧。”
方有為隻能用衣服擦，看起來可憐極了。
“可以說了吧？”
“我說我說，那我以後可以跟著你嗎？我會好好學習玄學，不再乾壞事，我也不是真的想乾壞事，就是……”
“彆廢話了，說重點！”
方有為這才開始說。
這是個小門派，總共就他們四個人，不過門派雖小，師父卻是挺厲害的，按照他的話來說，是他見過的最厲害的玄師，不過看到糯糯後改口了，是第二厲害的玄師。
他不知道師父是從哪裡搞來的厲害的功法，總之很厲害，而且還記錄了很多秘術，其中就有煉製鬼王，裡麵介紹了詳細的方法。
“招魂幡是哪裡來的？”招魂幡是老物件了，正常情況下，一個小門小派是不可能有的，一定是曆史悠久的門派才會傳承下來。
“不知道，師父拿來的，我們問過，但師父讓我們彆多問，總之聽話辦事就好。”
糯糯覺得這背後一定有人在策劃這一切。
想利用這師徒四人弄出鬼王，然後坐收漁翁之利，她又覺得這個事情和白至有關係了。
“我覺得你們三個其實挺慘的。”糯糯歎了一口氣。
“什麼意思？”
“有人想利用你的師父，而你的師父想利用你們，你們仨就是打工人。”
方有為愣住，仔細想了想好像是這個道理。
“我現在就好像是進入了一家小公司給老板打工，而我的老板又是給彆的資本家打工，我就是最底層的那個牛馬？”
糯糯點頭，“看來你還是有點覺悟的！”
他的天頓時就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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