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天下是我家,愛去哪就去哪,你管得著麼。”
夏驚天,掃了一眼所有人,又接著嘖嘖歎道:“好家夥,才幾天不見,你們當中,居然又多了許多新麵孔。”
“哼,我神宗高手遍天下,與我們作對,任你再強,也隻有死路一條!”
神宗宗主,握著刀柄的右手,下意識的緊了緊。
之前,與夏驚天戰了幾次,後者的強大,讓他不敢魯莽出手。
“你這話,我不敢苟同。
螻蟻,始終是螻蟻,在哥麵前,再多也沒用。”
“大言不慚!”
這時,一個羽冠綸巾的新麵孔,出言怒喝,“聽他們說,前幾次都讓你逃了。
否則,你早死了千百次。
你哪來的信心,還敢在此狺狺狂吠!”
“是麼?”
夏驚天,忽然哈哈大笑起來,“這隻能說明,五千人圍攻我一人,都奈何不了我。
更何況,他們有沒有跟你說,我隻身一人,又殺了多少人?”
“你......”
“你什麼你!”
夏驚天,直接打斷他說話,臉色瞬間一沉,冷聲道:“今日來此,不為殺戮。
看到這架馬車了嗎,你們用煉臟境藥材將它裝滿,哥立馬就走。
當然,你們也可以拒絕。
如此一來,我便會自己動手。”
“哈哈,老子縱橫江湖大半生,還從未見過像你這般囂張的人!”
一個虯髯大漢忽然站出來,看向神宗宗主,道:“宗主,動手吧,今日,我們便讓這小子命喪當場。”
“宗主,我們足有六千人在此,還猶豫什麼!”
“殺吧,宗主,我倒想看看,這小子是不是不死之身!”
那些新麵孔之中,很多人都開始嚷嚷起來。
神宗宗主狠厲的麵目中,頓時流露出糾結之色。
這些天以來,他冷靜了許多。
細想之下,越發覺得夏驚天深不可測。
正當他衡量得失,不斷猶豫之時,那個羽冠綸巾的中年,忽然開口道:“宗主,不殺了那小子,如何給我們死去的兄弟報仇?
這天下,又會如何看待我們神宗?
此事若不解決,咱們神宗恐怕將威名掃地,立世不穩,遲早分崩離析啊!”
神宗宗主聞言,忽然身軀一震。
隨之,臉色逐漸變得陰沉,“你說得很對,此子乃我神宗不可共天之敵。”
“看來,你們好像做了個重大的決定啊。”
夏驚天咧嘴一笑,徐徐走下馬車,“你們神宗,為了一己之私,壟斷天下財富,盤剝天下百姓,此乃罪大惡極。
本來,我還想給你們一次機會,卻沒想到,生死皆有命,一心想要作死的人,注定活不了。”
“哼,少特麼廢話,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殺!”
神宗宗主大手一揮,六千半神,頓時一擁而上。
六千半神,如潮水般湧來。
夏驚天立於原地,衣衫獵獵,目光如炬。
他緩緩吐出一口濁氣,體內氣血翻湧,五臟六腑如雷鳴般震動,筋骨皮膜在勁力催動下,頓時泛起一層淡淡的金屬光澤。
“殺!”
神宗半神怒吼震天,刀光劍影隨之如暴雨傾瀉而下。
鐺!鐺!鐺......
金鐵交擊之聲炸響,火花四濺。
然而,刀鋒斬在夏驚天身上,竟如砍在百煉精鋼之上,連一道白痕都未曾留下!
“這……怎麼可能?!”
一名光頭壯漢手起刀落,砍在夏驚天身上,大刀卻如砍在金石上被瞬間彈開。
他瞪大雙眼,還未反應過來,夏驚天已反手一拳,直接將他厚實的胸膛,打了個對穿!
緊接著,夏驚天身形如鬼魅般閃爍,拳掌所過之處,筋骨斷裂之聲不絕於耳。
砰的一聲!
一名矮壯青年揮動銅錘砸來,他竟不閃不避,任由重錘轟在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