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獸如堊腹若大釜
其數為九角似赤銅
時久色遷幾近日氣
語曰天有洪爐地生五金
人有十類獸亦百種
伐謀百世一朝毀之
國蝕器鏽如夢似電無蹤泡影”
我們已經等不下去了。原因無它,你坐在熱水壺上,現在水開了,你再等等試試?
我隻有十一個兄弟姐妹。我也不是來尋求幫助的,這種情況下,有誰能幫得到我們?
想想看,每死一個,相對應的事物都會從這裡消失。隻要我死了,我的一切全都會從這消失。
如果說人會在夢裡編織世界的話,那這個美夢已經快像肥皂泡一樣炸開了。
我說了,我不是來尋求幫助的。我隻是想邀請彆人見證這件事。
見證,就是證明一件事曾經存在過。
彆讓你們自己的一切在不言不語中消失。
哦,你可以和凱爾希說下,讓她記下。她很忙我知道,但她應該看看。
年堅持以訪客身份進入羅德島,並且拒絕接受醫學檢測。
在一係列賭酒、搖骰、摔跤等比賽之後,采集生理資料一事最終不了了之。
“嘉維爾最後輸在攀岩上,太可惜了!差一點就可以逼她去體檢了。
沒想到嘉維爾竟然真的能為醫療部做出貢獻,加油啊,嘉維爾!明年你能行的!”
——醫療乾員芙蓉
年,無業遊民,熟習各類金屬工藝,擁有與身份不符的淵博冶金知識。現憑訪客身份逗留於羅德島,偶爾為羅德島的金屬加工項目提供建議。聲稱自己擅長音像娛樂工作,經常提供一些羅德島乾員普遍不太喜愛的音像產品。
在經過凱爾希醫生的允許後,年作為小隊成員參與了部分作戰,雖然她的目的隻是“緩解一下日常生活的無聊”,但她為隊友提供的幫助並不具備什麼玩樂的性質。
沒人會把年的戰鬥方式看作一種玩樂。戰場上的她是強大的戰士。
作為重裝乾員,年不著鎧甲,但沒人見過她受傷。
對此,年解釋說是她攜帶的裝備立下了功勞。
無論是厚重的盾牌,還是奇形怪狀的劍,年都能運用自如。年甚至能將自己的盾牌分散在整個戰場上,用現今尚無法解明的技巧,為隊友攔下各類衝擊。
雖然術師乾員們無不認為年根本就和源石技藝完全不沾邊,但這對於她的隊友來說無關緊要。
隻要能起到作用,非後勤乾員是不會關心它的作用原理的。沒錯,就算年用巨劍把堅磐蟹劈開了也沒人關心。大概。
一般情況下,工程乾員們不建議對年自己攜帶的裝備進行分析或逆向工程。
“沒用的,我們又造不出,那種東西讓她自己玩玩就好了。”
聽到這些話,年自稱略微有些喪氣。
當然,羅德島三到六號車間連續開動三個月,實驗廢料多了一大批之類的事情,工程乾員們絕口不提。這也是有動力的一種體現吧。
年究竟是什麼時候來到羅德島的,大多數乾員都已經記不太清了。
令人意外的是,凱爾希醫生沒有像往常一樣趕走訪客。在丟下一句“隨她的便吧”之後,凱爾希醫生就匆匆前往手術室了。
阿米婭和年有著友好的朋友關係,隻是大多數時候,兩人也很少碰麵。
這可能是因為,阿米婭一直在工作,而年卻一直在休息,或者說放假,甚至是整日無所事事。
因為年並不是羅德島的雇員,所以羅德島的乾員們也並不好評價她的行為。
幸而年並沒有乾擾他人工作的習慣,大多數時候也隻是自樂自得,這使得許多乾員們都對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沒有乾擾他人工作的習慣”?她勸誘彆人上班打麻將,有沒有人阻止一下?
——羅德島乾員夜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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