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透著輕蔑,繼續說道。
“拙劣的戲法一般隻表演一次,因為表演完畢後,它們不會剩下什麼秘密。我們之間的距離超出了你法術的範圍,不是嗎?”話語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直直地刺向陳的軟肋,試圖瓦解她的鬥誌。
此時的天台,仿佛變成了一個狹小而殘酷的牢籠。梅菲斯特悠然自得地站在那裡,打量著陳,臉上掛著挑釁的笑容。
“天台隻有這點大小。你沒幾步可退。”
陳認真道。
他的聲音在這空曠的天台上回蕩,像是在宣告著陳的絕境。
停頓片刻後,他歪了歪頭,眼中閃過一絲戲謔,輕聲問道。
“可......你又能向前幾步呢?”
這看似輕描淡寫的疑問,卻如同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陳的心頭,讓她不得不正視眼前這艱難的處境。陳緊握著赤霄的手不自覺地用力,關節泛白,眼神中卻依舊透著堅定。
梅菲斯特臉上掛著那副令人厭惡的笑容,白皙的手指輕輕打了個響指,那聲音在這緊張的氛圍中顯得格外清脆,仿佛是開啟一場殘酷表演的信號。他微微側頭,眼神中透著一絲得意,對著身旁的浮士德說道。
“浮士德,讓她見識一下什麼叫真正的魔術。”
陳依舊保持著警惕的姿態,身姿挺拔如鬆,眼神中滿是不屑。對於梅菲斯特的話,她根本沒放在心上,語氣中帶著輕蔑,冷冷地說道。
“你的位置我一清二楚。暴露了的狙擊手是沒有......”
然而,話還沒說完,她敏銳的直覺突然捕捉到一絲若有若無的殺氣,那感覺如同寒芒在背,讓她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出於本能,陳毫不猶豫地向一個方向揮出手中的赤霄劍,劍刃在空中劃過一道淩厲的弧線,伴隨著“嗖”的一聲,竟然真的切斷了一隻飛速射來的弩箭。弩箭的碎片“劈裡啪啦”地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陳看著地上的碎片,臉上不禁露出一絲驚愕,原本堅定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
“真厲害啊,陳長官。無論是什麼弩彈你都能切碎嗎?而我和剛才一樣,根本什麼都沒看清。”
梅菲斯特的聲音中帶著嘲諷和戲謔,仿佛在故意調侃陳的驚訝。
陳很快回過神來,她的眼神迅速掃視四周,心中暗自思索著。她冷靜地開口道。
“——狙擊手,我同時遭到了來自你和三點鐘方向的狙擊,但那個方向沒有任何敵人。”
說完,她緩緩回頭,目光如炬地看向梅菲斯特,眼神中充滿了質疑,接著說道。
“你不可能是那種術師。”
她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向梅菲斯特發出無聲的質問,試圖揭開這詭異狙擊背後的真相,
梅菲斯特臉上掛著那副令人討厭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看著陳,語氣中滿是挑釁地說道:“不用費儘心思去猜了,長官,你猜不到。”那笑容如同毒蛇吐信,讓人心裡一陣發毛。
陳的眉頭緊皺,心中的怒火在熊熊燃燒,她忍不住嘬了一口,發出“呿”的一聲,這簡短的聲音中充滿了不屑與憤怒,仿佛在向梅菲斯特宣告,她絕不會被他的言語所嚇倒。
梅菲斯特似乎對陳的反應很滿意,他繼續說道。
“接下來,你能截住幾發弩彈?十發?四十發?百發?但是,碎片呢?衝擊呢?弩彈裡蘊含的源石技藝呢?難道這些你也能全部截住嗎?”
他的聲音尖銳而又刺耳,如同尖銳的針,刺向陳的內心。
陳冷冷地回應道。
“廢話。”
她的聲音簡短而有力,眼神中透露出堅定與不屈,仿佛在向梅菲斯特表明,無論他使出什麼手段,她都有信心應對。
“那就再來!”
梅菲斯特大喝一聲,再次一揮手。幾乎在同一瞬間,又有一發弩箭如同黑色的閃電,劃破空氣,朝著陳飛速射來。陳的眼神瞬間一凜,她毫不猶豫地揮動手中的赤霄劍,劍刃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輕鬆地將這發弩箭擋住。
然而,就在她以為這一次又成功化解危機的時候,突然,一股危險的氣息從另一個方向傳來。她心中一驚,本能地想要做出反應,卻發現這一次的攻擊來自完全不同的方向,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陳的身體微微一震,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她很快便調整過來,緊緊地盯著四周,警惕著下一次攻擊的到來。而梅菲斯特則在一旁看著陳的反應,臉上的笑容更加得意了,仿佛這場戰鬥的勝利已經屬於他了。
—————————————————
哪怕是您的要求,我也不會停止演奏。創傷是一回事,自由是另一回事。我的生命就和其他生命一樣,一旦停滯就會徑自走向終止。
——圖圖爾羅
喜歡舊朝漸落,新朝將臨,時代的更迭請大家收藏:()舊朝漸落,新朝將臨,時代的更迭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