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防線最前沿的陣地上,狂風呼嘯,雪花飛舞,雪怪小隊全員嚴陣以待,與敵人展開了激烈交鋒。凜冽的寒風中,他們頑強地抵擋著一波又一波進攻。
“已經把區域溫度降到最低了!”
負責操控溫度裝置的隊員大聲吼道,聲音在槍炮聲中若隱若現。白色的霧氣從裝置中噴湧而出,迅速彌漫,眨眼間,整個陣地都被籠罩在一片冰天雪地之中。
“穿製服的不是我們的對手,但還是得小心那些雨披!”
魅影一邊精準射擊,一邊高聲提醒隊友。那些身著黑雨披的敵人,行動詭秘,總是趁人不備發動襲擊,給雪怪小隊帶來極大威脅。
“大熊呢?現在的火力太小了,炮火壓製,搞大點!”
一名隊員心急如焚,扯著嗓子喊道。敵人的攻勢愈發猛烈,僅憑現有的火力,很難守住防線。
“他說他知道了!”
通訊兵迅速回應。話音剛落,遠處傳來一陣沉悶的轟鳴聲,一枚枚炮彈劃破夜空,朝著敵人的陣地呼嘯而去,爆炸聲震耳欲聾,火光衝天。
就在眾人全力抗敵時,長時間操控源石技藝,霜星臉色愈發蒼白,身形搖搖欲墜。
一名隊員注意到霜星的異樣,滿臉擔憂地喊道。
“我感覺大姊的身體快到極限了,不能再繼續降溫了!”
“不能破壞現在的路麵結構嗎?”
另一名隊員靈機一動,提出建議,試圖尋找新的禦敵策略。
“不行,破壞了道路,整合運動和本地人就沒有彆的通道抵達這個出口了!”
隊員當機立斷,否決了這個提議。他深知,這條通道是平民撤離的唯一希望,絕不能輕易毀掉。
“確定這是唯一出口?”一名雪怪小隊的隊員滿臉焦急,眼睛瞪得滾圓,死死盯著身旁的隊友,大聲質問道,聲音裡充滿了不安與期待。
“是......所有的其它出口全都被毀了。隻有我們破開的這個出口還能用。”
被詢問的隊員眉頭緊鎖,臉上寫滿了無奈與沉重,他的聲音微微顫抖,仿佛在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我們還剩下多少時間?不,霜星姊還剩下多少時間?”
另一名隊員心急如焚,眼神中滿是擔憂,他的目光下意識地朝著霜星所在的方向望去,看到霜星蒼白的臉色和搖搖欲墜的身形,心中一陣刺痛。
“該死!為什麼都到這個時候了,還要這麼折磨大姊?”
一名隊員憤怒地握緊了拳頭,一拳砸在身旁的牆壁上,發出沉悶的聲響。他的臉上滿是不甘和心疼,霜星為了大家已經付出了太多,到了這生死攸關的時刻,卻還要承受身體的極限折磨。
此時,戰場上的槍炮聲依舊震耳欲聾,敵人的攻勢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雪怪小隊的隊員們雖然心中充滿了焦慮和憤怒,但他們知道,現在不是抱怨的時候。
他們必須堅守住這個唯一的出口,為整合運動的成員和本地的平民們爭取更多的撤離時間,也為霜星爭取一絲喘息的機會。
“這批已經差不多了!”
年輕女隊員目光緊盯最後一名感染者安全撤到後方,懸著的心終於落了地。她來不及喘口氣,轉身就朝著霜星所在方向狂奔,風在耳邊呼嘯,衣角和發絲肆意飛舞。
“我去找大姊!”
她滿心焦急,腳步愈發急促。
跑到霜星身旁時,女隊員早已上氣不接下氣,雙手撐著膝蓋,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大姊,這批感染者已經全部撤出!”
她努力平複呼吸,聲音中仍帶著幾分喘息,明亮的眼睛裡滿是如釋重負的神情。
“戰況......呢?”
霜星微微仰起頭,蒼白如紙的臉上毫無血色,乾裂的嘴唇微微顫動,虛弱地問道。
“我們完全壓製住了近衛局。這地形對我們有利,近衛局根本沒法發揮人數優勢。但是......”
女隊員聲音戛然而止,漂亮的眉頭緊緊皺起,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與擔憂。
“沒什麼好隱瞞的。”
霜星強撐著,目光如炬,直直地盯著女隊員。儘管身形搖搖欲墜,可眼神裡的威嚴依舊不容置疑。
“穿雨披的龍門部隊根本不在乎地形和居民死活。他們......他們是要把這裡徹底毀掉!”
女隊員氣得雙手握拳,關節泛白,原本靈動的雙眼此刻燃燒著憤怒的火焰。
“他們在血洗貧民窟!”
“那我們之前看到那些非感染龍門人的......?”
霜星眉頭擰成一個“川”字,心中湧起強烈的不祥預感。
“恐怕也是他們乾的。”
女隊員咬著下唇,貝齒幾乎要將嘴唇咬破,眼神裡透著恐懼與絕望。
霜星沉默了,幽深的眼眸中先是閃過一絲悲痛與憤怒,隨後陷入沉思。她深知,這場戰鬥的殘酷程度遠超想象,敵人的殘暴令人發指。
“大姊,停止施術吧!接下來我們能幫你擋住敵人,你至少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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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隊員看著霜星搖搖欲墜的身體,眼眶泛紅,滿是心疼。她上前一步,雙手輕輕握住霜星冰冷的手,懇切地勸道。
霜星靜靜地看著女隊員,沒有言語,眼神裡透著旁人難以理解的堅定。
“咳,咳......”
突然,霜星劇烈咳嗽起來,身體止不住地顫抖,每一聲咳嗽都像是在撕扯著她的身體。
“大姊!”
女隊員臉色驟變,雙手緊緊扶住霜星,眼眶中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簌簌地滾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