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時,城主府,正門口,幾名身形高大的修士侍衛守在此處,個個腰間配著長劍,牛高馬大。
野獾五兄妹鬼鬼祟祟,順著牆根行至正門口處,幾人隱在一根柱子後,紛紛探著腦袋朝著門口處望去。
“大,大,大哥——”
野獾老三結結巴巴道,
“我,我,我們,用,用得著,著,這,這麼,鬼,鬼鬼祟祟嗎?”
“噓——”
野獾老大站在最前麵,抬手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朝著身後幾人壓著聲音道,
“你沒看到守在門口處的修士侍衛嗎?”
“難不成咱們還要光明正大走過去?”
“可是......”
野獾老五聞言,小聲回道,
“大哥,我們不是說好了要強攻的嘛!”
“是啊,大哥.......”
野獾老四也附和道,
“既是強攻,那為何還要這麼畏畏縮縮?”
野獾老大聽罷,後知後覺,挺了挺胸脯,繼續道,
“好,強攻!”
“一會兒記得見我手勢行事!!!”
說話間,幾人便從柱子後麵站了出來,正欲衝上前時,隻見一輛馬車由遠及近,赫然停在城主府門口。
野獾老大揮了揮手,幾人便又重新躲回主子後麵。
“大哥!強攻!強攻啊!”
野獾老五恨鐵不成鋼地咬牙切齒著。
“欻——”
“欻——”
“欻——”
幾乎是同一時間,一道道淩厲的劍氣撲麵而來,
隻見守在門口處的修士侍衛上前一步,舉起手中長劍,紛紛架在那馬車車夫脖頸處。
車夫是一名白胡子老者,胡須冗長,見狀趕忙抬手道,
“官,官爺,您這是何意?”
“來者何人,意欲何為?”
守門侍衛語氣冰冷,聲音裡沒有一絲感情。
“草民,草民是來此處是抽糞池的.....”
老者低眉順眼,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裡摸出同行腰牌。
侍衛一番檢查後,繼續道,
“往日裡不都是張家小子來的嗎?”
“今日怎得是你這老者?”
“張,張家小子的媳婦今日生孩子,所以才讓草民替工一日。”
老者如實解釋道。
“好,那從後門進吧。”
“記著,糞車從後門走,莫要入前門。”
“是,是,是.......”
老者點頭哈腰,便推著糞車行至後門方向。
一旁的野獾五兄妹見狀,對視一眼,似是想到什麼,相互對視一眼,便起身朝著後門方向走去。
.......
幾息間,野獾五兄妹便打暈了糞車老者。
“大哥,這也太臭了吧。”
野獾老五抬手捂著鼻子,看著麵前馬車上的糞桶,眼底滿是嫌棄,
“我才不要蹲進去呢。”
“都把我衣服給弄臭了。”
“小妹堅持一下吧。”
“你想想是臭點好,還是被大人教訓得好......”
“算了,就這樣吧!!!”
野獾老五終是咬了咬牙,一鼓作氣鑽進糞車的糞土裡。
其他人也紛紛鑽進糞桶,
唯有野獾老大,扒下那糞車老者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同時抓起通行腰牌,推著糞車從後門神不知鬼不覺地進了城主府。
臨行之際,還扭斷糞車老者的脖子,直接將人扔在一旁的草叢裡。
原本計劃的強攻終是變成了狗狗祟祟進府。
.......
與此同時,城主府,絨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