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一群老女人。”
宋俊岩甩了甩衣袖,罵罵咧咧地離開合歡正殿。
“師父........”
正在這時,一名小弟子快步而來,朝著宋俊岩微微頷首,
“師父,師父,有人要見您........”
小弟子氣喘籲籲,一邊說著,一邊從懷裡摸出一封信件。
宋俊岩眉頭微皺,接過信件,待看清上麵的內容時,宋俊岩神色驟變,信件之上,赫然是大禹皇室宮印。
男人呼吸一滯,一把將信件捏成團,死死攥在掌心,
抬眸看向那小弟子壓著聲音道,
“來人在何處?”
“啟稟師父,正在合歡宗男修正殿。”
“真是廢物,若是怠慢了貴客,有你好受的。”
宋俊岩抬手戳了戳那小弟子的腦門,旋即又朝著四周望了望,確定無人注意自己後,這才急急忙忙朝著男修部而去。
小弟子見狀,委屈地撇了撇嘴,但也跟了上去。
.........
————
彼時,合歡正殿,內室,
謝靈蘊與楚清越並排而坐。
“宗主!!!!”
楚清越抬眸看向身側的謝靈蘊,輕輕喊了一聲,
“難不成您真的要聽信宋俊岩的讒言?”
“這個老東西明顯沒安好心。”
“合歡宗雖不曾位及四大宗門,但這麼多年在【流洲】大陸,也是名聲在外。”
“如今大禹毀了與大炎的和平相處條約,我們合歡宗實在沒必要去淌這趟渾水.......”
“清越,你所言我亦是知曉。”
謝靈蘊輕歎一聲,繼續道,
“但眼下,合歡宗怕是也彆無選擇了。”
“如今這趟渾水不淌也得淌了........”
謝靈蘊精致的小臉透著一絲憂慮,林淵前往大炎,尚未歸來,若是大炎與大禹真的發生衝突,無論如何,合歡宗都不能置身其外。
楚清越眯了眯眸子,看著謝靈蘊這副模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謝靈蘊!!!”
楚清越咬著後槽牙,輕聲道,
“說來說去,你還是為了林淵那小子!!!”
“我看你真是忘了百年前,被狗男人背刺的事情了。”
“清越——”
謝靈蘊豁得抬眸,朝著楚清越看了一眼,
“你也說了,那是百年前........”
“更何況,林淵和彆人不一樣的。”
“你——”
楚清越看著謝靈蘊這副模樣,隻覺得有些恨鐵不成鋼,沉默良久,終是輕輕歎息一聲,
“罷了,罷了.......”
“誰讓你是宗主。”
“說吧,我們要如何做?”
“先傳音於林淵。”
“他前往大炎許久,想來比我們更清楚其中的情況。”
謝靈蘊秀眉微皺,隨即又擺擺手道,
“算了,我還是親自去一趟吧。”
“不可!”
楚清越聞言,直接出聲製止,
“大禹新帝蕭衝雲野心勃勃,無論合歡宗站隊哪一方,都無法真正的明哲保身。”
“如今正是關鍵時刻,合歡宗不能群龍無首。”
“你既是宗主,更是不能隨便離開。”
“不如,我前往大炎好了。”
“如此既能打探眼下的形勢,亦能知曉林淵的近況。”
謝靈蘊聞言,眸色沉了沉,
“也好。”
“清越你辦事,我隻會更放心。”
“你不要以為說些好聽的,便能哄住我。”
楚清越深深看了謝靈蘊一眼,抬手拍了拍女人的手背,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