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啊?我們都已經連續走了好久了吧,為什麼又回到這裡了?”淩雪塵看著眼前一模一樣的景色,不禁有些疑惑和不安。
他們已經在這裡走了一個小時了,但似乎一直在同一個區域打轉。
無論是朝著哪個方向走,最終都會回到這裡來!
周圍的樹木、岩石甚至是那些細微的地形特征都讓他們感到熟悉,仿佛陷入了一個無儘的循環之中。
一個久遠的詞彙浮現淩雪塵腦海中。
鬼打牆!!?
“鬨鬼了?”一時間淩雪塵有些害怕。
“有些麻煩了。”蕭夜停下腳步,眉頭緊鎖,環顧四周。
和淩雪塵不同,他能夠通過瞳力看到更多,也是發現了有一些異常,似乎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引導他們繞圈子。
“你有什麼發現了嗎?”淩雪塵問道,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期待。
“陣法!”
蕭夜沉吟片刻,指著他們出來的那座大廈緩緩開口道:“反弓水,剪刀口,孤峰獨立,斷崖險地,水射門,周破壁屋,天斬狀,孤陽無周,白虎動土青龍弱。”
“這小世界本來就聚陰鎖魂,而最中心的建築還接連觸犯了九個血煞。而這九個血煞形成了九個方位,連續鎖住了這方小世界的九個時辰,想要離開這裡隻能等了,等到寅,午,辰三個時辰的時間段才有可能。”
“切,封建迷信!”淩雪塵撇了撇嘴
本來她以為蕭夜會有什麼科學的解釋,沒想到卻是一番玄學之談。
風水學說隻不過是凡人間的封建迷信,對於他們這種修煉武道的人來說,大多數人都不怎麼放在眼裡。
她心裡雖然有些害怕,但對這種說法更多是不信。
“你要是不信的話,你可以走走看,但凡你要是走的出去的話,算你厲害。”
蕭夜淡淡地說道,拍了拍小黎的背“打點獵回來,咱們在這野炊一會。”
“好!”
小黎聽到蕭夜的指令,立刻消失在了茂密的草叢中。
淩雪塵看著蕭夜那一副散漫不羈的模樣,心中有些不安,但又不願在蕭夜麵前示弱,於是她決定自己也去探索一番。
“明明年紀輕輕的,為什麼脾氣就這麼倔呢?”
蕭夜淡淡瞥了一眼離開的淩雪塵,隨後開始準備野炊的工具,將篝火堆燒好之後,撿回來幾根樹枝做了簡單的烤架,同時也不忘觀察四周的環境。
就在這時,小黎從草叢中竄了出來,隻不過此時他已經縮小到了兩米大小的身形,嘴裡叼著一隻肥頭大耳的野豬。
蕭夜摸了摸小黎的頭,熟練地將野豬處理乾淨,然後架在火上烤了起來。
“主人,你為什麼不攔著那女的?”小黎打破了沉悶的氣氛,有些好奇的問道。
蕭夜一邊熟練地翻動著架在火上的野豬,一邊淡淡地回答道:“攔她乾什麼?讓那女的自己去撞撞南牆也好,有一句話說的好,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小黎趴在一旁,“她這樣亂跑,不會遇到危險嗎?”
蕭夜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危險?在這陣法裡,她能遇到的最大危險就是自己嚇自己。至於其他……有我在,她還死不了,而且……”
蕭夜目光看向天空,此時他們正在兩處世界的交界地帶,左半邊天空鮮紅如血,右半邊天空湛藍如常。
蕭夜的瞳力釋放擴散,語氣冰冷道:“有人,可不想我們就這麼死了。”
“主人,你是不是有心事?”小黎察覺到蕭夜情緒不對,開口問道。
“心事?”蕭夜終於開口,聲音低沉而冷靜。“或許吧。”
蕭夜沒有立刻回答小黎的話,隻是沉默地注視著天空,半晌悠悠開口:“我這雪發的顏色算是徹底變不回了,這要被狗子那個傻憨憨看見,不得說我未老先衰啊!”
小黎的嘴角忍不住的一抽。
與此同時,淩雪塵獨自一人在森林中摸索著前進。
走了大約十幾分鐘,淩雪塵發現周圍的景色再次開始變得熟悉起來。
淩雪塵不由得加快了腳步,但無論她怎麼改變方向,最終都會回到之前所在的地方。
“怎麼可能……”淩雪塵心中湧起一陣不安,她不甘心地再次嘗試,但結果依然如此。每次她以為找到了新的路徑,最終都會回到原點。
“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淩雪塵終於忍不住低聲咒罵起來。
就在這時,蕭夜的聲音從她身後傳來:“不信邪?彆白費力氣了,你走不出去的。”
淩雪塵猛地轉過身,看到蕭夜正站在不遠處,雙手抱胸,一臉淡然地看著她。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仿佛在看一個無理取鬨的孩子。
“你怎麼知道我走不出去?”淩雪塵不服氣地反駁道,“說不定我能找到其他出路呢。”
蕭夜聳了聳肩,淡淡地說道:“不信你可以繼續試,反正時間多的是。不過,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等會兒我們還要趕路。”
淩雪塵咬了咬嘴唇,雖然心中不服,但她也明白蕭夜說得有道理。她剛才已經嘗試了各種方向,最終都回到了原點,這讓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被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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