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路燼對他們感興趣,戴廣林立即悄聲地介紹起來。
“路哥,你看最先到的那四個肌肉男,他們胳膊上是不是有一片紫色印記?據說繪的是一朵綻放的紫狼花,有這個印記的就是群狼的成員。”
“缸進來的那幾個屬於兩波,靠左的三人我沒看錯的話應該來自盤蛇,右邊的兩人你仔細瞧就會發現他們身上都有殘缺,是殘刀的人。”
戴廣林不說路燼還注意到,仔細一看,果然比較低調的那兩個人身上都有些殘疾,一人缺了半塊手掌,一人沒有右耳。
“所以殘刀都是一群殘疾人?”
戴廣林輕輕點頭,“可以這麼說。”
聞言,路燼忽然想起一個人來,第四號病院那個姓裴的難道是殘刀的人?
他不喜歡猜謎語,有問題就會直接問,所以:“殘刀裡有沒有一個姓裴的瘸子?”
“姓裴的瘸子?”戴廣林愣了一下,旋即答曰:“沒聽說過。”
怎麼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
路燼心裡有些不滿。
戴廣林估計是看出來了,無奈地解釋說:“我又不是殘刀的人,不可能認識他們每一個人”
頓了頓。
又道。
“三大組織中殘刀是最低調的,殘刀的成員多少都在身體上有些殘缺,但也並非所有殘疾人就都加入了殘刀,所以看似最突出,其實卻是三大組織中最難辨認的。我也看他們和盤蛇、群狼的人在一起,又有殘疾特征才猜測他們是殘刀的人”
對於戴廣林這一長串的解釋,路燼隻是淡淡的“哦”了一聲。
接著默默喝了一口威士忌,打算聽聽這群人聚在一起準備密謀些什麼。
七八人圍著吧台坐下。
手指扣在桌麵上示意服務員上酒。
接著群狼的人似乎不經意的開口:“聽說了沒,皮先生已經集齊了六張卡片!”
“真的嗎?”殘刀中的一個立即接話道。
盤蛇的人翹著二郎腿,“我老大親眼所見,那還有假?”
“不過皮先生將那張卡片交給了曲小姐,不知是何用意”
這時,另一個盤蛇的人神秘兮兮道:“誒,當然是因為曲小姐和皮先生有一腿啦!”
“真的假的?!”
另外兩個組織的人顯然不信。
但說話那人信誓旦旦:“沒一腿的話,皮先生怎麼會把這麼珍貴的卡片給她?要知道那可是待機區現在唯一的一張藍卡”
聽到“唯一”二字,所有人的眼睛裡都顯露出貪婪。
“那曲小姐有什麼能耐嗎?好像就是靠著皮先生才混到了今天這個地位吧”
不知是誰提了這麼一句,他們的臉上頓時露出一副耐人尋味的表情。
片刻後。
“不如”之前趕走明輝的那名壯漢簡直將垂涎寫在臉上。
他的眼睛死死盯著對麵盤蛇的綠毛。
綠毛和左邊的花襯衫對視一眼,態度有些猶豫:“她畢竟和皮先生關係匪淺”
“那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