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慕容白暫時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
所以隻有讓韓暢來試一試。
韓暢俯身用手反複摩擦著“鐵餅”上的血跡。
他相信自己沒有判斷錯。
這上麵沾染的血跡很明顯有兩層!
一層新,一層老。
說明死在“鐵餅”下的人絕不隻有譚家瑞。
結合外麵看守工作人員的態度來看——在這座平平無奇的倉庫裡肯定發生過什麼!
而且與眼前的鐵餅
乃至於那台廢棄起重機都有關!
“慕容白,你去檢查一下起重機,看不能找到什麼線索。”
“好。”
慕容白少見的控製住了自己的脾氣,聽從韓暢的指揮。
起重機鏽跡斑斑,稍微一碰,大塊的塗料就會從上麵掉落,他踩著踏板登上駕駛室,陳舊的機器瞬間發出老掉牙的“咯吱”聲,仿佛下一秒就會散架。
駕駛室內部與外麵看上去的情況差不多。
兩個字足以形容。
陳舊。
破爛的人造皮革座椅、鏽蝕的檔把、布滿灰塵的玻璃與儀表盤。
這種功能性機器的駕駛室通常都很簡陋,不會像汽車一樣裝些花裡胡哨的東西進去,所以慕容白很快就完成了檢查。
沒什麼特彆的。
鑰匙插在車上,他試了試,機器根本啟動不了,仿佛剛才發動機的轟鳴聲隻是他和韓暢的錯覺。
但慕容白心裡清楚——那不是錯覺。
“什麼也沒有!”
他對韓暢說,語氣中帶著些許抱怨。
韓暢半蹲著,不知在觀察什麼,並沒有回應他。
慕容白正準備從駕駛室跳下來,猛然瞥見後視鏡上好像有什麼東西
湊近細看。
原來反射的是儀表盤下麵。
於是他又鑽了回去,從夾縫裡掏出一團銀白色的糖紙,方才就是這東西反光,通過後視鏡吸引了他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