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風道:“跟著我沒前途呀!”
離石道:“回到大夏便有前途了?也不見得吧。跟著先生至少過的舒坦,先生還把我們當人了,這世間還有誰把我們當人了。何況先生現在在夏、戎、蕃、羌、匈奴間已成為另一種我從未見過的勢力存在,任他們誰都不得不重視的存在。先生,弟兄們雖然命如草芥,可我們不灰著,有些事還是能看的清的。至少誰對我們好還是能看的清的。”
無風道:“來去自由,問問有願意回去的,我給花將軍安頓,也是個好機會。”
離石應了聲,吩咐二班長告知夏兵,便轉身安排無風交待的事去了。再次回來報告隻兩人願意回去。
無風轉身,見女俠不知何時醒來,看著二人道:“對花將軍這麼有信心?”
無風道:“你不看花將軍是誰,花木蘭!以後會是個傳奇。”
花幾朵直睡到離石端來飯食,無風推了好幾次才醒了過來,迷迷瞪瞪間,抱著無風伸了個懶腰,一邊吃一邊問女俠軍隊準備情況,女俠一一應答。正在此時,東方戰場的偵察兵前來報告,獨孤屠各仍在追夏軍,夏兵撤退的極為有序。
花幾朵讓女俠知會軍隊,即刻整頓人馬出發,王西魚應該快與幽州兵彙合了,這樣前後夾擊,匈奴必敗。
用完飯,無風騎馬相送,將熟羊肉交給花幾朵,安頓路上帶著吃。說了自己回森林公園了一趟,但仍穿不回去,叮囑明年農曆三月二十四6:25務必回去一趟,時間節點應該在是一年。
花幾朵說道:“好。打仗的遊戲玩的沒意思了,這也不是人玩的,一點不好玩了。況且此戰後怕也無仗可打了。”
無風說:“隻要你想打,太多的仗要打了。此戰後北方安定,夏必會騰出手來對付東夷或者南蠻,朝鮮、日本、越南這些仗還沒打呢。”
花幾朵說:“打朝鮮和日本、越南倒還可以玩玩。算了,此戰後,花木蘭功成名就,該脫下武裝穿紅裝,回歸家園了,我的任務完成了,也對的起花木蘭了。”又道:“等這仗打完了,我要找到花木蘭,收拾那個鬼孫,把我可害苦了。”
無風道:“誰能想到花木蘭還會害人?還有這麼糟糕的形象,全憑你挽救了花木蘭,花將軍威武!”
花幾朵說:“不了不了,跟花木蘭算完賬,想跟女俠去江湖逛逛,瀟灑一回,看能找到個中意的人不?”
無風道:“就你這麼高的學曆,怕很難,誰能入了你的眼呀?”
眾人見兩人一口一個找花木蘭算帳,都有些不解,人不是在跟前麼,還算什麼賬?
行到龍城外圍,見不遠處火把星星點點,整整齊齊排列向東方移動。花幾朵拉赤兔貼近烏騅,探過身子抱住無風說:“還是抱著你舒服,睡的也踏實,大叔。”
大叔?拓跋明玉聲音從後方傳來。原來匈奴士兵見無風騎馬帶兵跟著花幾朵出了龍城,便急報拓跋明玉,拓跋明玉以為是無風要隨夏兵走,便與拓跋明珠、獨孤蘭若趕了過來。
眾人聽見花將軍叫無風大叔,全都作恍然大悟樣子,原來是叔侄呀,怪不得關係如此之好。
拓跋明玉拉住烏騅問無風:“你要去哪裡?”
花幾朵靠在無風懷裡,扭頭看向拓跋明玉連連稱讚,“你就是那個無風馬車裡的閼氏,嗯,果然漂亮,皮膚比我的還好,根本沒有高原紅,怪不得,怪不得。”初見拓跋明玉時,拓跋明玉長途奔走,煙塵滿麵,衣衫不整,花幾朵也嗑睡的眼窩都不想睜,隻顧看無風,沒看仔細。再見拓跋明玉時,略略收拾了一番,便顯出原本麵容。
花幾朵似心情大好,扭頭問無風:“你的偶像是關芝林?你喜歡成熟的?一席話說的拓跋明玉嬌羞無比,更加明媚動人。
花幾朵抱了很久,拓跋明玉便尷尬地放手也不是,繼續拉著烏騅也不是。良久,花幾朵放開無風,手伸向拓跋明玉道:“你好!”那手上戴著一隻玉鐲。
拓跋明玉見過無風與士兵握手,便也伸手握住花幾朵,手腕上赫然也戴著一隻與花幾朵同樣的玉鐲。花幾朵看了看無風,瞪了眼無風,略略抽了抽手,成半握狀,對拓跋明玉說道:“女士握手應該這樣。”另一隻的卻搭在拓跋明玉的手背上,頓感柔若無骨,不禁伸手摸了摸拓跋明玉的臉,兀自說道:“手感真好。”見拓跋明玉臉上飛紅,道了聲“再見”,大笑離去。
獨留拓跋明玉癡惱地立於無風身旁,那有男人隨便摸女人的,摸到她的這是第三人,想到此,轉頭看第二個摸她的男人,心想我男人會殺了你的,卻見無風微笑著看向遠去的花幾朵,這才放下心來。
拓跋明珠對拓跋明玉道:阿姐,我也去了。”拓跋明玉急道:“彆去了,太危險,一個女孩子家的打什麼仗,就隨我在這裡。”話不未說完,拓跋明珠早打馬攆花幾朵去了。
草原浩瀚,明月當空,清冷長夜,拓跋明玉依在無風身旁,倒不覺的冷,隻覺身心暖暖的,多少天提心吊膽一掃而空,身心放鬆了下來,想到:“一直這樣下去該多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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