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醞島,九條裟羅率領重甲兵,不費吹灰之力,輕易占領了名椎灘頭。
在構築防禦工事的過程中,幾乎沒有遭受到反抗軍的襲擾。
“九條大將,這招我們已經用過了……”
“後來,幕府軍的大本營就被燒毀了。”
九條政仁有些痛心,將這些彙報給九條裟羅。
“知道你們敗在哪裡嗎?”
沒等對方做出回答,九條裟羅就語氣沉重的說道:
“你們太在乎家主的安危了。”
“在反抗軍艦隊偷襲大本營的時候,海隻島又何嘗不是空城。”
“如果憑借兵力的優勢,直接登陸海隻島,切斷艦隊和珊瑚宮心海的聯係……”
“定能叫反抗軍首尾不能相顧。”
聽到如此詳細的解釋,九條政仁苦笑一聲,輕輕搖了搖頭。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家主確實是最高統帥,不過在戰場上,所有人都應該共同進退。”
“為了一個人的安危,而置全體將士於不顧,那才是罪大惡極的行為。”
九條政仁歎了口氣,釋然的說道:
“萬幸的是現在不會了……”
“因為你永遠都會衝在最前麵。”
麵對他的稱讚,九條裟羅不以為意,鄭重的開口回答。
“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難道魔神戰爭的時候,將軍大人會視生命如草芥,躲在稻妻士兵的後麵嗎?”
就在兩人交談之際,幕府軍的防禦工事已經建好。
兩側的海麵上,仍然是前來襲擾的海隻島艦隊。
麵對幕府軍沿岸的火力,珊瑚宮心海始終不敢輕舉妄動。
“時機已到,讓我去會會他們!”
在士兵們興奮的眼神中,九條裟羅張開翅膀,直接飛到麵前的高空。
海隻島,珊瑚宮心海坐在高處的貝殼上,惆悵的看著天邊。
在她的親自治療下,五郎大將已經完全恢複,除了尾巴上打了厚厚的繃帶。
“九條裟羅擺明了……要和我們進行正麵對決。”
五郎大將點點頭,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心海大人,我們能否故技重施,再度奇襲幕府軍的大本營?”
珊瑚宮心海搖搖頭,否認了這個戰術。
“上次能夠以少勝多,是我算準了九條孝行的想法。”
“他是一個為了自身安危,可以不惜一切代價的人,正因為弱點明顯,所以才更好拿捏。”
“九條裟羅則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