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人家的錯。”
茨木瞳子露出得逞的笑容,貼在他的耳邊的說道。
聽到這句話,荒瀧一鬥猛然伸出手,拍著她的肩膀說道:
“瞳子……你彆瞎說……”
“不勝酒力?笑話!”
“本大爺沒有醉!”
說完這句話後,荒瀧一鬥徹底老實下來,趴在茨木瞳子的背上酣睡。
達成目的之後,這個看起來柔弱不堪的少女,緊緊抱住了荒瀧一鬥。
黑色的鬼手從地麵伸出,將二者同時包裹起來,緊接著就原地消失。
八醞島前線,反抗軍營帳中,珊瑚宮心海掐算著時間,總感覺不夠穩妥。
在這個容易生變的時候,她有些焦急的詢問著身旁巫女們。
“五郎那邊準備的如何了?”
“啟稟心海大人,效果不是特彆理想……”
在珊瑚宮心海焦急的目光中,巫女露子如實回答道:
“畢竟五郎大將常年征戰,作為習武之……之犬……”
“他的四肢非常僵硬,動作也不夠協調。”
珊瑚宮心海聽後,輕輕歎了口氣。
“呼~”
“既然如此,舞蹈還是免了……”
“讓他注意儀態就好,尤其是要有那種……知心大姐姐一樣的女人味。”
露子聽後,連忙回答道:
“我就猜到心海大人會這麼說,所以放棄了……教五郎大將跳舞的計劃。”
“目前專門讓他調整儀態。”
“順利的話,今晚即可出師。”
聽到這裡,珊瑚宮心海眼前一亮,似乎預料到她的想法。
“原來如此。”
“之所以選擇夜晚,不是因為五郎大將學有所成,而是……”
“賭對麵的赤鬼看不清吧!”
巫女們露出崇拜的目光,苦笑著點點頭。
“也好,不失為一條妙計。”
“隻是拖下去,容易無故生變。”
話音剛落,帳外走進一名巫女,戴著常見的狐狸麵具,皮膚卻顯得極為粗糙。
“心海大人,自打那個赤鬼出了鳴神島,就一直在我們的監視之中。”
“可是不知怎麼的,我們跟著跟著,就……”
聽到這裡,珊瑚宮心海眉毛一皺,心裡生出不妙的預感。
“是跟丟了嗎?”
“在海上還是陸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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