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潑德正在繪聲繪色的描述,眼神中不乏羨慕嫉妒恨。
看起來給珊瑚宮心海當狗,是很多反抗軍的夙願。
“好家夥,不要再往下說了……”
“光是聽這麼肉麻的話,本大爺渾身都在起雞皮疙瘩。”
荒瀧一鬥連忙岔開話題,對著麵前的拓普曼說道:
“去給本大爺拿一麵鏡子來!”
“折騰了這麼久,都不知道發型有沒有亂。”
拓普曼毫不遲疑,不多時就捧著鏡子,站在荒瀧一鬥的麵前。
僅僅一瞬間,深紅色的鬼瞳就出現在裡麵,讓他不由得陷入沉思,內心深處暗自盤算。
“不對呀,既然本大爺已經……恢複了鬼族的血統。”
“為什麼用不出來力量呢?”
想到這裡,荒瀧一鬥握緊拳頭,試著啟動鬼王形態。
僅僅一瞬間,周圍的籠子裡麵,就發出深藍色的光芒,鎖鏈上麵的符籙也跟著亮了起來。
“荒瀧大將,還是彆白費力氣了。”
“周圍的一切,都是心海大人為您量身定做的。”
“即使您已經恢複了,也是沒辦法從這裡脫身的。”
荒瀧一鬥聽後,這才明白過來。
原來珊瑚宮心海已經料到……他會逐漸恢複力量,所以準備好了萬全之策。
“不錯不錯,確實給本大爺造成了很大麻煩。”
“隻可惜……”
聽到這裡,拓普曼露出緊張的表情,和謝潑德對視一眼。
“呼,呼……zzzzz……”
籠子裡荒瀧一鬥閉上眼睛,沉沉陷入了夢鄉。
“原來是虛張聲勢……”
“我差點就要呼叫守衛了。”
儘管荒瀧一鬥看起來,已經睡過去了,不過實際上,他在嘗試使用奧羅巴斯的力量。
“隻能碰碰運氣了……”
荒瀧一鬥平心靜氣,進入了冥想的狀態。
恍然間,他的靈魂似乎離開珊瑚宮,飄蕩在廣闊無垠的天空之中。
此時此刻,他能感受到所有神像的位置,甚至還有從裡麵傳來的祈禱。
“奧羅巴斯大人在上,小女近日染了很重的病,需要去璃月不卜廬求醫。”
“可是在鎖國令的控製下,所有島民寸步難行……”
“已經是第7天了,女兒持續高燒不退,已經逐漸陷入昏迷。”
“在心海大人的治療下,病情似乎得到了延緩,既然成功爭取到了時間……我將會在今夜帶小女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