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特工是怎樣煉成的!
暴康時沒有想到,自己隻是覺得四妞親近,向長輩一般去摸一下春兒的臉,春兒就發這麼大的火,竟然敢扇自己的耳光!
麵對春兒狠狠扇來的玉手,不容分說,急忙側身閃避,可是麵對春兒的速度,閃避的還是有些晚,臉蛋被春兒細長的指尖撩了一下。
雖然隻是春兒指尖的觸碰,暴康時隻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痛。心說這妞得多大的勁兒,還好躲避及時,要是生生的挨了這一巴掌,非得把自己的臉給扇腫了不可。
一掌扇過來沒有打的結實,氣的春兒腮幫子鼓鼓,心想我作為一個武術世家大門大戶的小姐,至今除了爹爹以外,還沒有一個男人碰過自己,這個奇醜無比長相惡心的小叫花子竟然敢摸自己的臉,哪還能繞過。
可是一想這畢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也不能太過分,便雙手掐腰怒道“小流氓,給本小姐道歉,繞你一命!”
暴康時沒想到四妞還是個練家子,可是道歉哪是他的性格,何況四妞在他原本的年紀裡就是個小屁孩。揚起嘴角發出一股人畜無害般的微笑“道個毛歉,摸就摸了,又沒給你摸醜。”
一句玩笑話氣的春兒那真是花容失色,心說給臉不要臉,那今兒就打的你要臉為止,弓步一紮,一擊衝天拳就直奔暴康時的麵門,“那你就去死吧!”
俗話說好男不和女鬥,更何況暴康時把這四妞當成了晚輩,以自己的身手要是還擊,那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這打也不是,罵也不是,隻能躲避。
可是剛躲過春兒的一拳,就見春兒的雙手掐住裙擺,一雙修長的美腿腿就露了出來。
這是要開踢啊!
暴康時立感大事不好,跑吧,剛一轉身,後麵的冬兒就一個掃堂腿,把暴康時一腿就撂倒在地。
氣的暴康時頓時就來了脾氣,心說我不忍心打你們,你們下手還這麼狠,那小爺還和你們費什麼話啊。
眼見著春兒的腿就要跺來,急忙雙手撐地騰空而起,來了一記旋風踢,踢的時候暗暗的收了力度,隻想憑著眼花繚亂的踢法嚇退四妞,他可不想以自己走火入魔的身體辣手摧花。
可人四妞哪管你那些,春兒瞅準機會,一腳就揣著了暴康時的屁股上,旋風腿還沒嘚瑟出個花來,就一屁股落地,險些給地砸出個坑來。
暴康時知道自己遇到高手了,哪敢怠慢,一個鷂子大翻身站了起來。剛剛站穩,四妞從四麵的攻擊也已經到了。
四妞長吸一口氣,運起了譚腿的起步之勢,身上衣衫緩緩漲起,嬌喝一聲“如影隨形腿,看招!”
一腿既出,第二腿如影隨形,緊跟而至,第二腿隨即自影而變為形,而第三腿複如影子,跟隨踢到。
踢的暴康時那真是人仰馬翻,火冒三丈。
暴康時一身功夫那都是特種兵訓練出來的,招招製敵,招招斃命,對付敵人還可以說是武功蓋世,可是麵對自己人打架切磋那簡直就是雞肋!
在加上四妞的身體凹凸有致,即便自己的拳頭快若閃電,可是打哪都感覺跟流氓調戲一樣。
這架還怎麼打?不忍心出重手,那隻能被動挨打。沒一會就被四妞打的鼻青臉腫,一個勁兒的喊“我是幫主,我是幫主!”
四妞越打越興奮,一邊打一邊罵“打的就是你這個流氓幫主!”
好不容易利用速度跑出四妞的合圍圈,見院子裡有一棵大樹,蹭蹭的就爬了上去。
爬到半空之中,見四妞沒有爬上來,一顆心放回肚子裡,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向下望了一眼,“打不著,氣死毛!”
聽著暴康時的叫罵聲,四妞圍著大樹轉了一圈,可是自己穿著裙子,確實不方便爬樹。
見地上有散落的小石塊,立即撿了起來,照著暴康時就砸。
原本使用暗器都能招招得手,何況石頭,直把暴康時打的抱著大樹喊“救命啊!”
救命聲喊的有些撕心裂肺,不一會兒難民們就從前院趕了過來,問四妞發生了什麼事兒,四妞怒氣衝衝用纖纖玉手指著暴康時就罵“臭流氓,你給我下來。”
難民們一聽,立即就來了脾氣,圍著大樹直罵“誰家的小王八敢來我們丐幫撒野?!”
暴康時抱著大樹直罵“奶奶個腿的,我是你們幫主!”
幫主?眾難民一聽,在看看四妞,心說這定是幫主的妾室了,感情這是人家的家庭矛盾,一個個怕得罪幫主,一個個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全部退出了後院,有幾個好事的還扒著門縫看呢。
冬兒見用石頭砸都砸不下來暴康時,見牆角豎著一根竹竿,跑過去拿過來竹竿,照著暴康時的屁股就捅。
捅的暴康時那真是撕心裂肺,正要堅持不住的時候,就聽一句蒼老的漏氣的聲音喊道“娃娃住手!”
四妞側頭一看,立即放下對暴康時的淩辱,齊聲喊道“七公爺爺。”
暴康時低頭一看,隻見來無影去無蹤的老叫花子黑七公帶著七個生人一個熟人走進了院子。
熟人正是蝴蝶,七個生人六男一女,看相貌就跟跑男七兄妹似的,看打扮,一看就是練家子。
蝴蝶跑到大樹下,見四妞長得可愛漂亮,心裡有頓時就有了親切感,問“你們這是在玩什麼?”
春兒此時的氣還沒消,就說“這個無恥的小流氓,調戲我!”
蝴蝶一聽就來了脾氣,拿過冬兒的竹竿就開捅,那真是招招直奔十環。
捅的暴康時都氣炸了,抱著大樹直罵“蝴蝶,你奶奶個腿的,你要是不住手,我下去就給你就地正法了。”
這聲音這麼熟悉?蝴蝶一聽就知道樹上的人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暴康時,小臉一變,對著四妞就罵“死姑娘,你們怎麼可以冤枉好人,他怎麼可能調戲你們!”
這臉說變就變,逗的黑七公和“跑男”七兄弟直笑。
黑七公對七人說道“怎麼樣,就是這個娃娃!”
七兄弟裡的唯一一個女的說“還可以。”說完,伸手從自己後背的包中隨意的抓了一把,向樹上一甩!
眼尖的蝴蝶一看,頓時張大了嘴巴直喊“大姑娘快跑,蛇!”
暴康時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這玩意,聽到蝴蝶的喊聲就嚇的沒了魂兒,在抬頭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