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穀翔平聽出了自家這位天才捕手學弟語氣中那暗含的警告。
“啊?我沒在想什麼呀。”
反正死不承認說的就是他太穀翔平,同樣的,他還是那善於倒打一耙的好手。
“克裡斯,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態度給我弱小的心靈造成了多大的傷害,知不知道你繼續這樣下去的話,就會永遠失去我這個絕世好學長的。”
這時候,自太穀翔平他的到來,便抬起頭的日暮杉,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他覺得自己就是多餘的那個。
不過——
這時候日暮杉他是忍不住抬頭看向此刻正在各種‘演’那個在剛剛的比賽中b隊的那位第四棒打者的。
忽略掉他那跟外表及不符合的聲音,球場上的他,跟球場下的他,如果不知道的話,估計也都隻會以為是雙胞胎,反正不管怎麼看都不會將他們認成是同一個人,因為給人的感覺實在是出入太大了。
居然會有這樣神奇的人存在?
這個世界還真的是時刻刷新他的認知。
殊不知,他在這時候偷偷打量對方的舉動是完全落入了太穀翔平他這個當事人的眼中。
也是這時候太穀翔平他才想起,此時他要關注的點應該是這個他不認識的少年才對。
想到剛剛自己看的那一幕。
太穀翔平心裡不禁嘀咕著。
不知道眼前這個少年跟克裡斯他是什麼關係?他們之間又是發生了什麼事才會有了剛才他看到的那一幕?
越是想,心中就越是感到好奇。
眼珠子轉呀轉,太穀翔平他是一下子就有了主意。
“少年,你打棒球嗎?會不會投球?”
在太穀翔平他的心裡,一起玩‘棒球’是和彆人做朋友最簡單而又快捷的方式了。
可是這一點,彆說在今天之前彼此從未見過麵的日暮杉他了,就連是他隊友加學弟身份的克裡斯他在這時候都跟不上他的想法。
其實如果給點時間的話,瀧川·克裡斯·優他還是能想明白他這位太穀學長此刻是準備要打什麼主意的,可事實卻是,他這位學長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
太穀翔平不僅直接插到了他們兩人之間,背靠著自家學弟,完全將他們兩人隔開,還直接一副就好像與日暮杉他是哥倆關係的態度一手攬住對方。
“來來來來,我剛剛還在跟克裡斯商量著,待會不要那麼快走,在這裡陪我練習會呢!要知道今天這場比賽我可完全沒有儘興,不管怎麼說,今天都是我離隊的最後一天,怎麼都得讓我儘興了才可以。如果你會投球的話,就麻煩你幫個忙,充當下投手怎樣?我們球隊的投手,在今天的比賽中球數都投得差不多了……”
此站在太穀翔平他身後的瀧川·克裡斯·優是有些汗顏地聽著他這位學長,此時在這裡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著。
沒辦法,誰叫不管如何,事實就是這樣,對方是學長,而他隻是那‘學弟’的身份,更何況此刻他這位學長的態度是擺明了不讓他說話的。
瀧川·克裡斯·優他此刻在心裡想著,如果待會自家學長實在是太過離譜的話,那就算今天他是‘以下克上’他都絕對要出麵去阻止對方。
體格上的差距,讓日暮杉在這時候沒有辦法去反抗這個今天才第一次見麵的人。
這時候的日暮杉他更是隻來得及發出‘哈’的一個疑問詞,然後就再也沒有他說話的份了,太穀翔平直接就自話自說,把話都說完了。
“你是克裡斯的朋友吧?那從今天開始夜是我太穀翔平的朋友了,你以後就跟克裡斯一樣稱呼我為‘太穀學長’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