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剛開始得知對方的這個想法時,日暮杉他是直接對禦幸一也他上演了一番‘威逼加利誘’的武裝行。
因為在日暮杉他看來,隻要是有關於棒球的事情是絕對不能存在‘馬馬虎虎’四個字的。
不過在後來當日暮杉他看到禦幸一也他‘死性不改’,堅持自己的看法——人的精力是有限的,與其為了全麵發展而弄得各方麵都高不成低不就的,還不如專注某一個方向,鑽研至精。
於是便也懶得理他了,他愛怎樣就怎樣。
然而他不理這家夥,這家夥反而是纏上他了,這又叫什麼事呀!
“你還是繼續躺著吧!”日暮杉這是是很決斷地重複每一天的拒絕。
雖然事實上,教練組給二軍選手們所製定的訓練菜單量對現在的他來說,確實是有些超負荷,但若是他現在連高中棒球生涯的日常的訓練都想著要去偷懶的話,那麼他又怎麼有資格去說出口——自己的未來是要走向那條荊棘的職業棒球之路的。
“日暮——”
看著這個突然是抱住他的大腿不讓他走的家夥,日暮杉覺得自己的忍耐度今天又再一次提升了。
幸好這時候這裡就隻剩下他們兩個人在,否則日暮杉他真的不敢保證,自己會做些什麼。
“禦幸,你這家夥,真的要瘋了,趕緊給我放手!這樣子很丟臉耶……”
就這樣糾纏打鬨了一陣後。
本來就因為球隊一天的訓練沒什麼氣力的他們兩個,此時更是累得不想動,頭靠著頭,躺在球場上。
春季的夜幕,依舊來得很快。
這時候,天空已經點綴上了點點繁星。
“日暮。”
“哈?”
“我感覺我們肯定是被監督給報複了。”
“哦。”
“你彆不信,就衝我們那片岡監督總是戴著一副墨鏡,就知道他心肯定是黑的。而且你想啊,我們先被安排跟著二軍的學長們一起訓練,接著又說因為我們倆跟不上二軍的訓練節奏,便讓我們與二軍的學長們分開進行訓練,完全將我們兩個人與球隊的其他選手隔離開,弄得我現在都有種錯覺自己不是棒球隊的。”
“嗯。”
“我說肯定是因為之前我們倆一起下了他好幾次麵子,氣不過便把我們這兩個天才打入冷宮,打算著要先殺殺我們的銳氣……”
“禦幸,你說這麼多話不累呀!”
“日暮——”
“彆巴拉巴拉的了,聽著好吵。”
“哼,不說就不說,你這個皇帝不急,我這個太監急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