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簡單,因為第一局新生隊上場的投手是川上憲史,捕手是小野弘,如果沒有我們兩個加入的話,他們倆會是今年加入青道的一年級新生中最受矚目的投捕手,而老生對上場的投手是丹波學長,捕手是宮內學長,他們這兩位學長可是除目前球隊的正選投捕手外排在第一序列的投捕手。這場比賽是十六局製,球隊裡可沒有那麼多投捕手可上場的,所以投捕手是絕對不會輕易換下場,而我和你雖然沒有和那丹波學長交過手,但是我想就憑之前我們和東清國學長他們三人比試的那次,我們的這位片岡監督應該會安排我們與球隊當前的王牌投手秀澤學長他進行比賽。”
“可是不對呀?今天的比賽,克裡斯學長他並不參加,按照你這個推論的話,宮內學長這個捕手應該沒那麼快上場才對。”
“應該是因為之前的那春季都大會裡的那場比賽中,我們那位秀澤學長跟宮內學長配合的一塌糊塗的原因吧!”
“也是哦,後麵的時候我有去看春季都大會那場比賽的錄影,這兩位學長,簡直可以說一點默契都沒有,不過,沒辦法,畢竟像我這麼有天賦的捕手可是這世間少有!”
剛把腰往前傾了下去,重新抬起的日暮杉猛地聽到禦幸一也這樣的一句‘自誇’的話。
有些無語。
這樣都能扯到自己身上,然後順便說出誇自己的話來,禦幸這家夥的臉皮還真是夠厚的。
然而不曾想,心裡頭剛這樣誹腹一句,禦幸這家夥就像是有讀心術一樣,知道自己這時候在想些什麼,冷不丁就開口質問自己道,“日暮,雖然你現在沒有說話,但是我知道你心裡這時候肯定是在罵我,對吧!”
因為這,這時候禦幸一也是將頭靠近了日暮杉他的。
對於猛地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大臉,對方臉上的滿是怨念,日暮杉當下有些心虛地咳了咳。
彆開臉,眼睛四處轉呀轉,最後看向了比賽場上。
此時,比賽已經開始。
站在投手丘上的川上憲史,對於自己此時的捕手搭檔是小野弘,其實是打心底裡鬆了口氣的。
自加入球隊,他就隻在第一天訓練的時候,有被允許去牛棚練習投接球。
不過那一次說是練習,在他看來卻更像是為了記錄他的投球數據才特意讓他去的。
因此他並沒有任何機會去熟悉球隊裡的捕手,幸好同年級的捕手小野弘跟他是同班同學,所以他們倆才有機會熟悉起來,也因為這樣,在平時結束球隊訓練後,他們有時間的話,便會一起去練習下投接球。
因此總得來說,他說得上是熟悉對方的捕手風格,對方也說得上了解他的投球。
這樣一來,今天的這場比賽,應該就不會出現‘因為投捕之間在之前沒有配合過,不熟悉彼此的風格,而拖累彼此都不能發揮出應有實力’的情況發生。
想到這裡,川上憲史那原本因為第一個上場的緊張感,便慢慢放鬆下來。
作為同班同學,小野弘知道川上憲史他是一個性格有些內向的人,他知道,這時候對方心裡絕對是有些害怕的。
因此,小野弘他並沒有著急打出暗號讓投手丘上的川上憲史他立即投球,而是細心觀察對方臉上的表情。
想著如果川上憲史不能憑自己趕緊放鬆下來,他就看情況暫停下比賽,然後上前去安撫對方。
不過還好,他是看到投手丘上的人很快就放鬆下來了。
於是,他是立即衝對方打暗號。
川上,你不需要太過緊張的,就保持著像我們平時私底下練習投接球那樣就可以了,我相信,大家在看了你所投的球後,一定會為之驚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