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我也不確定,不過在我連著朝二壘的方向投了三球,打斷了對方三次,對方在之後盜壘就沒有成功來看,應該就是了。”
聽了自家好友的話,禦幸一也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目光。
注意這一點的日暮杉,直接便說道,“不管你腦子裡此時在想什麼,我勸你,都最好不要。”
“為什麼?很值得嘗試不是嗎?”
“你覺得,如果可以輕易做到的話,為什麼你今天才第一次見到呢?所以,你還是不要在那裡做夢了!”
聽到自家好友如此‘直白’的話,禦幸一也感覺自己是被忿的口啞啞。
好一會才緩過勁來,“日暮,真應該讓彆人聽聽你剛剛說的那話,旁人都說我嘴巴毒,你這家夥也差不到哪裡去。”
對於禦幸一也的如此‘打趣’,日暮杉沒有一點生氣的感覺,因此根本就不‘接茬’。
不過對於好友如此的無趣,禦幸一也此時的心情就有些不好了。
“好吧,是我說錯話了,不過,說真的,明仙那個叫‘狩浦敏之’的家夥,盜壘的那一套,我真的不可能學會嗎?”
看到自己剛剛都那樣說了,而這時候禦幸一也仍是一副不死心的樣子,日暮杉直接就開口讓對方完全死心。
“沒有,事實上,明仙那個叫‘狩浦敏之’的那套加速的方式,我之前聽說的也隻不過是有這樣的理論而已,我也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做到的,不過——”
“啊?不過什麼?”在聽到自家好友‘不過’這一詞拉得長長的音,後麵的話卻一直都沒有說出來,禦幸一也有些等不及了。
“沒什麼,我隻是突然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事情而已,無關緊要。”
雖然日暮杉這時候是這樣子說的,不過禦幸一也知道,他這個好友,就不是無的放矢的人。
於是,他是追問道,“日暮,我還不知道你嗎?說吧,你想到了什麼?”
“沒有啦,就是我想到,對方的表現,不大像是日本土生土長的選手。”
還以為會聽見什麼,沒曾想,就隻是這些。
對於禦幸一也來說,他才不管明仙那個叫‘狩浦敏之’的家夥的成長背景是怎樣子的,這跟他沒有一點關係,他才懶得管呢!
看到禦幸一也這時候一副像是對自己所說的內容很失望的模樣,日暮杉心裡反而感到有些生氣了。
“嗬,我一開始都說了,是無關緊要的事情,可你偏偏一定要我說,現在擺著張臉,給誰看呢!”
說著,日暮杉就直接轉身,懶得繼續理這家夥了。
這時候,禦幸一也可以說真的是一臉的‘懵逼’。
日暮這家夥,怎麼突然就生氣了?他有做什麼嗎?
想了一會,發現自己卻是沒有做什麼事惹到好友他,於是,禦幸一也便將好友的生氣歸咎於‘青春期躁動’,所以才會這樣喜怒無常。
如果這時候日暮杉知道禦幸一也此時的想法的話,一定會糊他一臉——神他媽的青春期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