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泉院哲広在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這一點。
不過他並沒有申請暫停比賽,上去投手丘安撫。
因為通過這幾個月的相處,冷泉院哲広知道,他這個一年級學弟抗壓力有些差,如果這時候他特意申請暫停比賽前去安撫,反而會讓他覺得自己並不信任他。
因此,這時候冷泉院哲広是直接朝對方打出‘剛剛球被打出去,並不是他這個投手’的責任。
“是我低估了青道那名九棒的實力,然後沒有讓守備提前做好防備!”
在看到投手丘上的真木洋介沒有任何的反應,冷泉院哲広是繼續打著手勢。
“真木,在幾個月前,你能想得到,自己能連續三振兩名打者,還是青道這樣的球隊裡的打者嗎?”
看到這個質問,真木洋介心顫了顫。
確實,在幾個月前的時候,彆說是青道這種的隊伍的打者,就算是支很普通的球隊裡的打者,他都不敢相信自己有能力將其接連三振。
“所以,真木,你要對自己自信點,你是有實力的!”
在看到冷泉學長如此肯定自己的投球實力後,真木洋介重新樹立起了自信心。
“真木,你想想,你的國學長,在這場比賽中可是被轟出了‘三支全壘打’,從這裡就可以知道,青道打線的實力有多麼厲害,因此,就算你在這場比賽中,被擊出十支八支安打,隻要失分不超過3分,你就比你的國學長要厲害了,而且,你想想,剛剛你國學長丟的3分,都被我們這些做學長的從青道那投手的手中拿回來了,因此就算你也丟了分數,我們這些做學長的也能拿回來!”
冷泉院哲広知道,真木洋介他在球隊裡最在意的人,便是球隊中三年級的國宗武,並心心念著要超過對方,所以,在這時候,他便借對方讓真木洋介提起鬥誌。
他的這一做法,非常的成功。
從他打的手勢中讀懂這個意思的真木洋介,這刻站在投手丘上的他,眼神十分的堅定。
“是啊,就算自己的球被青道的打者擊出了十支八支安打,隻要失分不超過3分,那他就已經比國學長要強了!更不要說,現在他還沒有丟分,所以,這時,他害怕個啥!”
重新樹立起信心的真木洋介,呼吸變得平緩起來,感官變得十分的敏感起來。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手中握著的球,更能清楚地感受到外界所有的一切。
身體肌肉的記憶,讓他流暢地將球投了出去。
純憲司在看到仙泉的投手將球投出來的瞬間,腦子裡迅速閃過‘危險’兩字。
並不是說這球會砸到他身上來,而是正超本壘板方向飛過來的這一球給人的感覺很危險,若是他輕易揮棒的話,他十有八九會出局。
但若是就這樣放它飛入捕手的手套,又不行,這樣隻會讓投手投出節奏來。
腦子裡迅速計算出得失,純憲司便有了計較。
“轟——”
“界外!”
這一球,就如純憲司之前所感覺到的那一樣,非常的不好打。
但是,這時候,純憲司拚了。
向來喜歡利落揮出大棒的他,為了能打到球,這會是用著他感到十分彆扭的姿勢將手中的球棒揮出去的。
不過,這會十分慎重的他,並沒有貪心地以為自己這樣就能將球掃出安打,謹慎的他,選擇了將球打到界外去。
收回球棒後,純憲司看著投手丘上的人,臉上故意裝作一派輕鬆,就放佛他剛剛那一支界外球是件十分輕鬆的事情。
沒有人想到,純憲司他居然也能這麼‘裝’。
要知道,青道的純憲司選手,在外界知道他的人的眼中看來,就是個毫不做作家夥,根本就不懂去掩飾自己的家夥,說句不好聽的,從他的臉上,就能輕易猜到他的想法。
不過,如果這會純憲司知道眾人對他的看法的話,估計會嗤笑,什麼叫‘他不懂’,他以前隻是不屑而已,作為選手,為了贏得比賽,又怎麼可能說不懂如何去‘欺騙’對手呢!
不得不說,這會純憲司的這番裝模作樣,還真的騙到了仙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