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兩個作為那家夥同宿舍的學長,怎麼不提醒下那個家夥!”
在倉持洋一看來,禦幸一也這就是在倒打一耙。
於是立即反諷,“嗬,你這家夥,難道是忘了,罪魁禍首可是你?”
禦幸一也他也是要臉的。
畢竟都相處一年時間了,彼此都了解對方是怎樣的人。
這時候這裡就隻有他們在,也沒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
“都知道,我們監督雖然看起來難相處,對於犯了錯的我們好像是絕無情麵的樣子,但實際上,向來隻要我們積極承認錯誤的話,事情向來都是雷聲大雨點小然後就過去了嘛!所以那時候我才會那樣子做的,畢竟隻要事後我們去向監督承認錯誤,受過懲罰後事情也就過去了。”
一開始的時候,禦幸一也說的還有些心虛,但是說到後麵的時候,底氣就足了起來。
他說的一點都沒有錯,他自己就是一個例子。
“沒看我之前躲了那麼多次懶,監督也沒有對我怎樣呀!”
對於禦幸一也的話,倉持洋一他們還真的無法反駁。
說來說去,那就是誰也想不到,澤村榮純這家夥居然不知道在事後的時候,去跟監督他承認錯誤這件事。
雖然禦幸一也他們三人都不願意為‘監督對澤村榮純產生了偏見’這件事承擔責任,但多少的內疚,此時還是在他們心裡麵產生了的。
心裡麵在這時候是盤算著,要不待會自己看下,有沒有機會去監督麵前替那個家夥求個情?
然而事態的發展快得出乎他們所有人的意料。
“我看你根本就是對我有偏見!所以才會在這裡故意為難我!”
就算這話是真的,但是卻並不澤村榮純他這個作為學生能說出來的話。
所有人肉眼可見的,在這一刻,他們的監督,臉色沉的似乎能滴出水來。
片岡鐵心在這時候怒極而笑,“好,那我給你測試的機會,我也不為難你,你不是一直都嚷嚷著,要成為王牌投手嗎?那就測試投擲長遠的這一項,隻要你能投出九十米,我就允許你日後跟著球隊一起訓練,如若不能,你就給我滾出球隊!”
片岡鐵心的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當即重的呼吸都不敢喘一下。
這還不叫為難嗎?
九十米的距離,可不是那麼容易做到的。
自問他們這些在場的人,即使是做過投手的,能投到九十米的,都可以說是寥寥無幾。
如做不到,就要滾出球隊。
這個賭注也太大了吧!
如果換做是他們,他們就不賭。
雖然不能進行測試,但作為特邀生,就已經是棒球隊的一份子了,如今雖說不能跟著球隊一起訓練,但還是有希望等監督他氣消的,等監督氣消了,那麼到時候肯定能跟著球隊一起參與訓練的。
可若是賭了,還賭輸了,那就得直接離開球隊了,就根本不存在機會可說。
與此同時,高島禮在聽到片岡鐵心的話,當即就想要上前阻止。
因為澤村榮純他是以棒球隊選手作為特邀生入學的,如果能待在棒球隊了,也就意味著,必須退學,從他們青道有‘特邀生’這個名詞的存在後,可從來就沒有現在這樣的事情發生。
然而,還不等高島禮上前阻止,並不知道事情嚴重性的澤村榮純,亦或者說是對自己有絕對自信的澤村榮純,在這時候很乾脆利落地應答了,“好!”
話一出,誰也無法阻止。
一開始的時候,眾人在看見澤村榮純如此自信地答應了監督他的賭注,還以為他是真的有這個實力,真的是個非常厲害的家夥。
誰知——
這個叫‘澤村榮純’的家夥,不過是個愛說大話的家夥,是個對自己實力沒點自知之明的家夥!
“還九十米?就這,三十米有沒有?”
“就是,就這點水平,還說要成為什麼王牌?簡直就是笑話!”
……
憑澤村榮純剛剛表現出來的那份自信,若是他做到了的話,得到的會是讚揚,但他不僅沒有做到,還讓人大失所望,這就直接引起了眾人的惡感,各種嘲笑很容易就出口。
片岡鐵心走到澤村榮純的麵前。
可以說,在看了澤村榮純的表現後,這一刻,他對這個選手隻剩下了惡感。
他真的不明白高島小姐她究竟是怎樣想的,球隊的唯一一個免費入學還有獎學金補貼的名額,居然給了這樣的一個家夥?
“根據之前你我的約定,從現在開始,你不再是棒球隊的一員。”
球場上原本還流淌著的嘲笑聲,隨著片岡鐵心的這話,一下子就消失殆儘了。
在場的新生們,第一次深深感受到了球隊這位片岡監督的威嚴不可冒犯。
這一刻,他們這些人的心中是深深種下了一顆‘畏懼’的種子。
不過,這些所有,都不關在這一刻被眾人所注視著的澤村榮純他的事情。
此時的他,隻覺得自己身體的血液已經停止了流淌,全身冰冷的厲害。
不敢置信,也不願意相信。
他就這樣離開球隊了?
他不再是球隊的一份子了?
他的夢想就到這裡就結束了?
他……
不要,他不要!
澤村榮純在這一刻抬頭,想要跟他們的這位片岡監督說些什麼,然而在張口的那一瞬間,眼神對上對方那冰冷的眸子,便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憑澤村榮純剛剛表現出來的那份自信,若是他做到了的話,得到的會是讚揚,但他不僅沒有做到,還讓人大失所望,這就直接引起了眾人的惡感,各種嘲笑很容易就出口。片岡鐵心走到澤村榮純的麵前。
可以說,在看了澤村榮純的表現後,這一刻,他對這個選手隻剩下了惡感。
他真的不明白高島小姐她究竟是怎樣想的,球隊的唯一一個免費入學還有獎學金補貼的名額,居然給了這樣的一個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