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他作為打者上場的時候,由禦幸作為捕手上場,那麼這場對決的最後輸贏,便隻在於投手。
這時候不是日暮杉瞧不起澤村榮純作為投手的實力,也不是他過分高估自己的打擊實力,實際情況就擺在那裡。
所以——
這時候日暮杉把目光落在自家監督的身上。
心道,監督他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就真的那麼想要讓澤村學弟受到‘教訓’?
可是也不對呀!
當初他跟禦幸兩人剛加入球隊的時候,也沒少‘頂撞’監督,但最後也沒見監督對他們兩人做什麼呀?
這時候日暮杉是跟傾向於監督他這樣做是有著他必須要這樣做的理由。
所以日暮杉在想了想後,便看向自家好友禦幸開口道,“禦幸,我們倆好像從認識到現在,在球場上還從來沒有站在過對立麵上,要不今天就來一次吧!”
聽到好友的話,禦幸一也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日暮——”
就憑他對好友的了解,這時候應該是站在澤村這小子這一邊的才對的呀?
不過,還沒等禦幸一也的話說完,這時候日暮杉開口打斷了。
“澤村,我可不會放水的哦!”說這話的日暮杉是笑盈盈地看著澤村榮純的。
這在澤村榮純看來就是日暮學長相信自己的表現。
於是當即露出了他那潔白的牙齒,“日暮學長,這話可是我要說的!”
“看來很有自信嘛!那到時候,輸了的話,可不要哭哦!”
日暮杉的這話糗得澤村榮純當即臉變得通紅,用著超大的嗓門喊道,“日暮學長,我才不會哭呢!”
看著好友已經單方麵跟澤村那小子約定好的禦幸一也,心道,誰叫這家夥是自己的至交好友呢?既然說乾了,那他隻能跟著敢了。
這時候唯一還處在糊裡糊塗狀態之中的也就隻有新生隊這邊了。
完全不理解,這場迎新賽,怎麼會變成這樣?
這時候站在了投手丘上的澤村榮純,轉身看向身後的新生隊的隊友們。
“各位,我的身後就拜托你們了!讓我們在這最後一局守備中,給學長麼一個零鴨蛋吧!”
此時已經在本壘板處站定與蹲捕好的日暮杉跟禦幸一也,在看到這時候那站在投手丘上顯得中氣十足的家夥後——
“呀呀,澤村這小子,還真是敢說呢!”
“不過我們也不能否認,澤村他身上有著一股彆人所沒有的魅力存在不是嗎?”
“日暮,我表示我吃錯了,跟你認識了那麼久,你都沒有用過這樣的態度‘認同’過我呢!”
“禦幸,你忘了嗎?現在我們倆,可是對手哦!”
“哇,日暮,看來你等這一天等很久了!好吧,既然是君所願,那就如君所願,接下來,你可以小心哦!”
“求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