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石王牌之三振出局!
在場的結城哲也他們這些三年級此時的心情是最為複雜的。
剛剛,日暮這家夥與他們的比試,竟然是帶著傷痛的是嗎?
可是,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最後仍是一敗塗地嗎?
失落難掩,但在這一刻,他們的心中還滋生了另一種情緒。
目光落在日暮杉他那直到現在依舊是雲淡風輕的臉上,然後視線慢慢往下移,這時候的日暮杉正在穿著衣服。
按隊醫的說法,他的右臂肩膀雖然進行了處理,雖並無大礙,但估計會痛上一兩天,肩膀上的淤腫也要幾天的時間才能散去,這幾天儘量少使用左手,最少三天不能使用左手參與訓練。
按照這個說法,那現在,日暮杉他應該是動一動左臂,就會感到痛的才對,可是——
看看此時他那穿著衣服的樣子,臉上一點都沒有露出不舒服的感覺。
這時候,在一旁站著的澤村榮純因為聽了隊醫的話,可是又因為從二年級的日暮學長他的臉上一點都看不出來,隻覺得這件事怎麼都想不通,於是他便直接好奇地開口道。
“日暮學長,難道你不會感到痛嗎?”
他的這問話,正好也是落在了在場其他人的心裡。
是啊,聽隊醫的說法,這應該算得上是一件挺嚴重的事情,怎麼看你樣子,一點都不像隊醫他說得那樣子的呢?
眾人目光這會都落在日暮杉的身上,期待著他的答案。
這時候日暮杉已經穿好衣服。
聽到澤村榮純的話,他也沒有想那麼多,直接順口就回答了。
“不過就是在能忍受的範圍之內而已。”
輕飄飄的一句話,落在在場的人耳中,卻滋生出了不同的意思。
有人覺得日暮杉這實在是太帥、太厲害了,但也有人從這話中品出了其他的意思。
前者主要來源於一年級的選手,後者主要來源於二三年級的選手。
不過,也有人很單純。
比如澤村榮純,他聽後根本是什麼都沒有想,隻覺得他的這位學長實在是太厲害了,他很是羨慕對方能有這樣的本事,也很想學。
於是在這時候眼睛放亮,直接就開口纏上了,“日暮學長,你可以教教我嗎?我也想學呢!”
被澤村榮純這樣一個打擾,這時候眾人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去形容自己的心情。
心中有種咬牙切齒地意味死死盯著這時候正纏上日暮杉的澤村榮純,心中暗道,“這個笨蛋——”
不過,在這個時候,他們的監督,片岡鐵心是開口了。
“日暮,禦幸,你們兩個家夥隨我來。”語氣帶著嚴肅冰冷。
片岡鐵心的話一出,日暮杉跟禦幸一也當即一個‘激靈’,彼此對視了一眼。
他們監督這是要秋後算賬了。
這一刻,他們兩人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訕訕的表情。
剛剛他們倆看監督他一直都沒有說話,還以為監督不會對他們倆今天做的這事發火呢,原來,他們的監督這是要等日暮杉處理好傷,再跟他們秋後算賬。
心中有著不安預感的他們倆,心中暗道‘糟糕’兩字,雖然很不想跟上去,但也隻能老老實實地跟著監督他走。
一下子,球場中就隻剩下了結城哲也他們這群選手在。
好吧,他們這群選手,無論現在是在一軍的,還是二三軍的,都得留下來整理好球場後才能離開。
一二年級的選手們,在看到這裡隻剩下他們這群選手的時候,看著三年級的那些選手,這時候臉色都不是很好的樣子,都很有眼色的立即‘溜了’,麻利地遠離他們這些學長們。
就連一年級中最不懂看眼色的澤村榮純跟降穀曉他們兩人,或許是因著他們倆在今天這場比賽中的表現,得到了認同,所以在這時候,也被‘善心’的金丸信二他們給拉走了。
很快,原本作為b隊選手休息席的這個地方,就隻剩下了三年級的選手。
此時留在這裡的三年級的選手,都是今天參與了ab兩隊練習賽的家夥。
雖然在比賽中,他們這些人分屬兩個陣營進行對抗,都希望著自己是能脫穎而出的那個,可是在此時,他們又是化作了一個整體,以隊長結城哲也跟副隊長瀧川·克裡斯·優他們兩人為首的隊伍。
這時候他們看了看顯得低落而不說話的結城哲也,又看了看感覺像是遊離在外而不說話的瀧川·克裡斯·優,不禁都感到急了。
他們倆這是怎麼回事?
結城他就算了,但克裡斯他這算是什麼意思?
事實上,他們這些三年級中有不少人在看到克裡斯那般親近二年級的日暮那家夥,在對方一回來,就顧不上丹波,一心去培養對方的那些行為,心裡麵多多少少都有意見。
即使日暮那家夥是他克裡斯十分看重的學弟,那又怎麼樣?
難道他克裡斯忘記了,去年夏甲的時候,若不是他跟禦幸那家夥,隨便跑到市區去,又怎麼會發生意外?最後讓上一屆的三年級的學長們遺憾離隊。
明明知道,‘八進四’的那場比賽,監督將由他日暮杉擔任主投,還在賽前隨便跑出去,球隊裡的其他人都老老實實地待在旅館裡休息,就他們兩人說待在旅館裡悶得慌跑到外麵去閒逛!
這樣對球隊,對大家不負責任的王牌,他們不稀罕好不好!
當然啦,這一想法隻是他們中那些性格比較偏激的人的想法。
他們中大多數人,也不是說不願意讓日暮杉擔任球隊中的王牌投手,隻是因為去年的時候,因為日暮杉受傷後不能參加比賽,他們青道就輸掉了比賽,因此被媒體說成他們青道是因為有著日暮杉這樣的選手在,所以才走狗屎運走到了全國八強,這不,人一不在,他們青道就被打回了原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