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相比去年來說,今年這合宿的第一天,訓練量大了。”
“怪不得我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勁呢!不過,這第一天都這樣了,按照我們監督的性格,後麵幾天的訓練量不就更加大了——”
禦幸一也的話沒有說完,目光就被遠處小湊春市他們三個那裡吸引了。
不僅僅隻是他,在這附近的其他人,這時候都注意到了他們那裡。
“好像是降穀那家夥,暈過去了。”
“啊?不會吧,這連合宿的第一天都沒有過去呢!”
“你說這話的是時候,請先看看自己,你這個三年級的,也並不比人家好多少,這時候還不是站在這裡彎著腰,大口喘著氣。”
“喂喂,好歹我跟你也是同班同學,你給點麵子好不……”
好吧,此時在這裡說話的,都是彎著腰,兩手扶著自己兩腿,大口喘著呼吸的家夥。
至於那些剛剛就能站在這裡說著話的人,在注意到遠處那三個一年級的動靜後,就立馬走過去了。
禦幸一也這個情況並不比那些留在原地說話的人好多少的家夥,因著喜歡湊熱鬨的性子,在看到自己好友過去了,就更不可能說留在原地了。
看著暈過去不省人事的降穀曉被人抬走後,禦幸一也咋舌,“雖然我知道降穀這家夥的體能不怎樣,但也太弱了些了吧!”
“這也正常,畢竟降穀那家夥,國中的時候也沒有加入什麼棒球隊。”
日暮杉在順口回答了這句話後,便沒有再理會禦幸一也,而是走到澤村榮純跟小湊春市他們兩人的麵前。
“你們兩個,怎麼樣了?”
因著降穀曉暈過去了,瀧川·克裡斯·優他們幾個因十分擔心他的情況,所以就沒有怎麼理澤村榮純跟小湊春市他們兩人,而是都跟上去看降穀曉他怎麼樣了。
因此,這時候這裡就留下了日暮杉跟禦幸一也、澤村榮純跟小湊春市他們四人。
這時候呆呆地看著降穀曉他們離去方向的小湊春市,突然聽到二年級日暮學長的話,頓時顯得有些手忙腳亂。
“沒,沒事,雖然比國中時候的球隊裡的訓練量大很多,但畢竟我也進入青道有一段時間了,所以還能接受。”
與此同時,澤村榮純雖然沒有小湊春市的反應那般大,但也是在第一時間就回答日暮杉。
“日暮學長,放心吧,好歹我也被我們監督罰跑了那麼多天,就剛剛那圈數,我又不是沒跑過,隻是剛剛跑得有些太快了,所以一時脫力了。”
禦幸一也向來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家夥,而且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特彆喜歡找澤村榮純的‘茬’,看他‘笑話’。
因著在澤村榮純的話剛落下,他就用著極其誇張的語氣道,“不是吧,澤村,就你們剛剛那在最後慢了我們這些學長快兩圈的速度,還算快?”
一旁的日暮杉看著這時候說著這話的禦幸一也,驚訝的發現,這時候的他,精神氣可顯得十足呢!
臉上頓時不禁抽了抽。
禦幸這家夥,還真的是在發揮他那‘惡趣’因子的時候,就什麼都顧不上了。
估計這天下就他這樣的一個人是這樣子的了吧。
然而就在日暮杉心中這一念頭剛升起,下一秒,他就見,原本說話還說得是那個有氣無力的澤村榮純,這時候猛地站起,手直指禦幸一也,就像是那炸了毛的貓般。
“禦幸學長,你這時候在嘲笑我吧!是在赤裸裸地嘲笑我吧!你還有沒有身為一個學長的樣子了!”
雖然在一開始的時候,澤村榮純是有將禦幸一也當成了‘好人學長’,但是自他加入球隊後,與對方打得交道越多,他就越是了解到對方的性格到底有多麼的惡劣。
尤其是在後來他與三年級的瀧川·克裡斯·優熟悉以後。
同樣都是學長,同樣都是捕手,可是為人卻是天差地彆。
一個悉心教導他,一個總是戲耍玩弄他。
便是因為這樣,澤村榮純心中對他們的這位禦幸學長的尊敬就越來越少,感官也越來越糟糕。
再加上禦幸一也那惡劣的性格下,平時又總是吊兒郎當的,以至於澤村榮純很多時候都會忘記對方是一名學長,而自己是一名學弟。
“喲,原來沒有說謊呀,這不,還挺中氣十足的呢!”
“你,你你——”
澤村榮純真的從來就沒有遇到過禦幸一也這樣的人。
哪有人都被自己這樣說了,不僅一點羞愧感都還沒有,反而還恬不知恥再接再厲的。
這時候,站在一邊的小湊春市是無措的。
雖然類似這樣的情景他已經見過很多次了,但仍是當再一次遇到的時候,他同樣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
實在是太為難他了。
還好,這時候這裡還有日暮杉在。
雖然他矮了禦幸一也半個頭的身高左右,體格也沒有對方強壯,但是,他這時候的存在感卻是要比對方強許多。
“禦幸,你是不是忘記了,今天的訓練還沒有結束呢?”
聽在澤村榮純跟小湊春市的耳中是一句很平常的話,但是落在禦幸一也的耳中,卻是那警告的話。
這不,日暮杉這話剛落音,那正在與澤村榮純拌著嘴的他,立即是身體一僵,轉頭看自家好友。
迎上的就是自家好友那笑意盈盈的表情。
這時候,澤村榮純跟小湊春市是見——
他們的這位禦幸學長,這時候是對日暮學長他笑得卑躬屈膝,一副討好得模樣。
這看得他們倆是一愣一愣的。
心道,這是怎麼回事?怎麼看樣子,他們的這位禦幸學長好像很怕日暮學長的樣子?
此時正在向自家好友討好的禦幸一也可不知道他們兩人的心理活動。
這時候的他,心中滿滿的欲哭無淚。
自己怎麼就這麼不長記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