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倍,雖然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們昨天才結束比賽耶,監督他們放我們假,就是想要我們好好休息,好讓我們因近日比賽而造成的身體疲憊得以休整,所以,你今天就忙著去訓練這是不對的。”
說著,東清國便一把奪過安倍一郎手中的球棒,然後說道,“而且,昨天晚上的慶祝會開的那麼晚,今天我們就先好好休息一天,待明天的時候,再訓練。”
說完後,便將手中的球棒隨手放在安倍一郎所在宿舍門口的角落處,然後不等安倍一郎拒絕,就以強硬地姿態,拉著安倍一郎去飯堂。
彆看安倍一郎他是球隊的隊長,但是在東清國他這個球隊的四棒麵前,就不是個事,更不要說,他們兩人的關係一直都很不錯。
所以這時候的安倍一郎根本就拒接不了東清國。
安倍一郎無奈,隻好‘舍命陪君子’。
不過,沒過多久,他就後悔了。
因為在去飯堂的一路上,對方都在跟他說,昨天的那場決賽的事情。
雖然東清國的話語中,並沒有將他們青道能去甲子園的最大功臣這一身份落在他自己的身上,但是安倍一郎卻是從他的話裡行間,覺得昨天的全場最佳就是他東清國,比賽最精彩的時刻就是他打出去的那一支‘再見全壘打’。
雖然安倍一郎因著自己的表現不佳,並不是很想聽,但他知道,對方並不是故意在自己麵前炫耀,隻是純粹因為昨天的比賽太過意外、太過高興,不能自已罷了,所以他對此始終沒有說些什麼,隻是時不時應和幾句罷了。
當他們到達飯堂的時候,裡麵非常的熱鬨。
不過,這份‘熱鬨’可不是什麼高興。
原來,關於昨天他們西東京地區預選賽的決賽,是被不少媒體刊登出來的。
這時候飯堂裡的大家夥便是在看那些報紙上的內容。
隻聽到這裡的東清國,立即就喜滋滋地從隊友們的手中將那些報紙借來看。
他想著,這些報紙上,一定是各種誇讚他的話。
然而,當他翻看完所有的報紙以後。
臉上的表情從期待歡喜慢慢轉變為麵無表情。
在那些報紙上,雖然並沒有說沒有他的身影在,然而上麵最高光的主角,卻不是他。
可以說,他找不到一份報紙,文章是能讓他滿意的。
就算大篇幅講的是他,但是都隻是著重再說,他昨天所擊出的那支‘再見全壘打’,至於其他的,就沒有了。
讓他最後生氣地一把將手中的報紙拍在桌麵上的原因,便是報紙上,絕大多數文章的主要篇幅人物,都是他們球隊裡的那兩個一年級的家夥。
可以說,昨天的比賽,不,甚至是他們青道在西東京地區預選賽的整一個表現,媒體雖然並沒有直接說明,青道時隔四年再次打入甲子園的最大功臣是他們球隊中的日暮杉跟禦幸一也他們這對一年級投捕,但卻都不約而同地將目光都落在他們兩人的身上。
在那些報紙上,青道有名字的人物,就那麼幾個,絕大多數,連棒次的號碼都不曾出現過,可是隻要有關於他們兩人的描寫,卻十分的詳細。
因此,當日暮杉跟禦幸一也他們這兩個對此一無所知的人結伴走進飯堂的時候,飯堂裡的所有人,第一時間就將目光落在了他們兩人的身上。
上下掃視,打量著。
在心中惡狠狠地想到——彆以為他們不知道,為什麼那些文章上到處都是他們這兩個家夥的身影。chate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