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你能從在鄰省有上千名的手下,淪落到在逃亡之路剩下可數的區區三十二人……
對,你一準沒猜錯,也沒懷疑錯,人家準是逃回了自己的地盤想吞了你。
還不準人家拔香頭?
不說人心散了,你自個都藏了這麼多私房錢,人家又不傻的。
不過,這這姓馬的正好有獨女,又時常讓說自己有天不在,讓這翻垛的劉三照顧他閨女的……
咋這麼熟悉?
不會是這姓馬的和這姓劉的倆人終於結盟聯手,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來個“哢嚓”一聲,作了大當家。
然後這倆人成了一對翁婿,再找個理由趁著挪窩之際又“哢嚓擦哢”的幾回,滅了人家的心腹和所有人?
所以從此之後,馬五太爺也成了人家的上門女婿……
“吱!”
“汪!”
矮油!
嚇死本寶寶啦!
“乾啥?乾啥?”關平安沒好氣地斜了眼兩小弟,小心翼翼地將這兩本厚冊子放入皮箱內。
這裡麵還有些黑話,她還是不懂,找機會得問問她姥爺,要是這劉三對得上號,那馬大炮豈不是他老丈人?
據說壓腳蔓是指姓馬的,那燈籠子子蔓和那些蔓的都是姓啥?還有“這一股風”到底算不算個角色?
小黑指著皮箱,“吱吱吱……”
“知道,我會收起來的。”
關平安抿了抿小嘴兒,決定對此事還是保密。結果已經不重要,有機會多聽聽老人講古總會知曉一二。
她要是告訴她爹,那位姓劉的馬五太爺十有八九當年害死他的當家老大……好像也挺嚇人的。
而且這位老胡子要是活著的話。
她算算啊……
jia午戰爭是哪一年?1894年為甲午年,對方三十而立那一年開始落草為寇的話,也早年過期頤百歲。
關平安收好皮箱,仰頭望向炕上的屋頂脊梁,伸手一指,“小黑,你上去把裡麵一包東西拿下來,小心點,彆砸了。”
小黑聞言一躍到炕上,爪子勾住木牆的縫隙,一下子躥上去,從其中一根檁條內扯出一個油紙包。
“小心點。”
不怪關平安會緊張,打開包了一層又一層的油紙包,裡麵是一把成人巴掌大小不到的擼子,還有50顆子彈。
關平安解開皮套看了眼,也不敢擅自操作,為了以防兩小弟哪天躲在小葫蘆內玩炸膛了,更是包好重新放入皮箱用金條小黃魚壓死。
“走。”
得到她的指示,一狗一鼠屁顛屁顛地跟上,接著乾嘛呢?
捅房子!
關平安心有顧忌,冊子上不是說還有32人?
她如今嚴重懷疑不是沒人知道此處。一是他們當初搬得實在太乾淨,二不是誰都有底氣闖山。
可誰知其中某人的後代會不會有鋌而走險的那一天,會不會又被有心人利用成為某位歹徒的窩點。
但為了以絕後患,此處某些地方,她一定是要給改動了,想在她眼皮底下再出胡子怎麼可能!
那些木窩子就是馬架子屋,完全是用木棒和草搭的,這好辦,一根一米來長的柱子一捅一砸,轟然而倒。
但這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