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早中晚飯過去了,她不出去繞著那街道走上一圈,似乎就渾身不自在。
一次兩次,一天兩天還沒有引起注意,多次了,趙家眾人都發現了這件事。
趙寶珠在趙家極為受寵的,她的爹娘在趙家地位最高。
夫妻倆最為偏寵四女兒和小兒子。
放在心眼裡疼著的女兒,每天這麼魂不守舍的,細心的趙母開始注意著女兒的動向。
然後剛一注意,她心就越提起來。
這天在屋子裡,趙母拉著丈夫的手,擔憂的說道:“孩他爹,閨女這段時間有些不對勁啊!”
趙父點點頭,“在這大槐村住了下來,這幾天沒什麼功夫注意寶珠和平安。
我眼看著這兩天平安都在書房裡看書倒也乖巧,就是寶珠時不時往外去,估計是到了新地方還沒定下心來。”
眼看著老伴愁眉苦臉,他對她寬慰的笑了笑。
“寶珠還是很乖巧的,也是剛來這,有些好奇才去外麵走走看看。
再過兩天就算我們不拘著她,在大槐村都走了一通,也會安安分分在家待著的。”
趙父以為趙母是擔心女兒整日沒個定性,就算鄉下地方不講究,未出格的女兒家上山下地,還是去外麵找同伴玩玩都沒個拘束。
她怕女兒和其她村姑一樣學野了,才這樣擔心,趙父拍了拍趙母的手。
“過些天讓寶珠和老大家的在房裡繡繡帕子,和平安一起看看書。
我們趙家如今到了這大槐村,對閨女也不能放養,還是得跟以前白唐縣那樣養著。
將來一筆好嫁妝,閨女一定日子過得美美的!”
“哎喲喂,孩他爹,我這不是跟你講閨女將來如何,現在你當我是真對寶珠天天到村裡去擔心啊。
我家閨女,她的性子,我這當娘的還能不知道啊,那就是個乖巧的,一點不怕會被佐了性子去!
我是擔心女兒她……”
正對女兒將來暢想,心裡還隱隱約約有些心酸的趙父被打斷了話也不惱,就聽著趙母有些煩躁的說著。
但她說了一半又停下了,趙父連忙用眼神示意她繼續。
趙母看了看緊閉的屋門,壓低了聲音,“咱們家的閨女養的嬌,但性子乖巧不怎麼活潑。
來了這新地方成日的往外去,還魂不思蜀的,我就怕她是被其他的人哄騙了去!”
趙父眼睛一瞪,發怒道:“還有誰敢欺負我趙家的寶貝閨女?!我找她去!四個兒子可不是擺件!”
說著他就要騰起身,趙母著急連連拍他的手背,瞪了他一眼。
“孩他爹不是其她的人騙了咱家閨女,就怕是咱家閨女、被其他家的窮小子給哄了去!”
趙父眼睛瞪的銅鈴大,剛站起來半個身子,又砰地坐回了炕上,整張臉都木木的。
他原以為說自家閨女被唬騙了去,是剛來到這,閨女想要有個同伴。
所以被其她同樣的未出閣少女一起的被唬住。
不是他自誇,他們趙家在大槐村,比起來他家那是不知道富了多少。
姑娘們有天真的,也有點小心計的,不過也知道這兒鄉下的村姑沒有什麼見識,太歹毒的心計沒有。
就怕她們眼皮子淺,想要哄著自己閨女,從她這得到點好處。
所以他雖然惱怒卻也沒有太生氣。
但是現在聽到趙母說自家的閨女可能被什麼窮小子給哄騙去,這可是戳中了趙父的要害。
他霍得站起身,急的在這寒冷的天氣臉色都通紅了起來,滿屋子的打轉。
原本著急又擔憂的趙母見到比她還要不堪的丈夫,反而慢慢的冷靜下來,開始安慰起趙父。
趙父哪能三言兩語背被安撫下來,還是趙母眼睛一瞪,壓低聲音怒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