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家少爺在她身上繞了這麼一大圈子,可想就是被那美人迷了去。
真惹住了她,萬一以後嫁過去了,和他起了怨恨,自己可是靠著錢家生活,那樣子日子豈不不美了。
但是媒婆和打手頭子倆人自覺自己忍著,是個好脾氣,但那緊盯著的廂房就是沒傳出個動靜。
裡麵的人應也沒應上一聲。
二人麵麵相覷也是無奈。
而蘇家人也反應過來了,對於他們,黑臉大漢和他的打手都是奉行棍棒。
那媒婆端的是好姿態,但也是對他們也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
但對上了那沒給他們點臉麵的廂房門,卻是好生好氣。
蘇文氏眼裡精光閃動,閃過了解恨之色。
這可不就是蘇清洛的好親事嗎!
也不用她算計,這老天都在幫她。
最後媒婆和那一群打手由著蘇文氏的安撫,她拉扯著蘇文易,說道這蘇家大閨女是他們大房的,他們做了主,就許給了錢家。
最後媒婆樂滋滋的定下了一個好日子,說到時候會抬著花轎和禮隊來抬新娘子。
在房裡清晰聽到蘇家人是怎麼賣自己的,清洛五指一緊,攥住了衣裙。
瑩潤的麵容沒有發白,反而附上一片陰影,周身的氣息陰沉了下來,更透上森寒。
蘇清瑤有些驚慌的朝邊上退去,不管靠近。
哪怕心裡又氣又急,清洛還是按耐住起伏的心緒,沒有不冷靜的推開門出去和蘇家人對峙。
直到院子恢複平靜,此起彼伏的劫後逃生驚呼聲響起,再又等了半晌清洛才一把推開門。
看了一眼雜亂的院子,清洛目光冰冷的看向蘇文易和蘇文氏,冷聲道
“蘇大爺和後娘可真是為我好啊,我早已你們蘇家分家,如何我的親事還能由你們做主?!”
蘇文易眼裡怒氣閃過,而蘇文氏那就笑的和藹。
“大姑娘怎麼能這麼講,以前你說要那未嫁分家,我們依了你,覺得那是小孩子脾性。
但如今你也都快十八了,就算是在京城許多的姑娘也都有了孩子,你也不能再晚了。
不然你那底下頭的四個妹妹待如何?
這可是人生大事,由不得兒戲!”
蘇文易接口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一個院子裡你說要分家,我們由著你,那是包容了你的壞性子。
但現在這大事可由不得你多說!”
對著這夫妻倆一唱一和,剛才有人來了,一貫當家作主的兩人那是一點聲都不敢傳出。
方才見這樣的事情落定了,才換了一副臉麵才有那膽子出來說上幾句話。
那兒話音裡的獻媚討好簡直讓人不能直視。
如今倒是撐起了做父母的架子。
“你們這逢高踩低,再沒以前那半點的清高,如此醜惡的麵容,簡直讓我惡心!”
清洛冷冰冰的譏諷道。
江氏由走出屋的蘇清雲攙扶,在女兒用帕子小心翼翼的給她擦去臉上的冷汗與一點血水,她細聲細氣。
“大姑娘,如今事情已經落定,您也得勉強收收性子,到時候也是人家的媳婦,你對如斌的大恩大德,我們一家都放在心上!
你在即將出嫁,我沒其它本事,但那嫁衣我一定會竭儘所能給你繡出來!”
清洛對上滿臉真誠的江氏。
“這要說感謝,我的如風也少不了,嬸子這也給大侄女道聲謝,但是你也不能怨了我們。
畢竟那錢家三少也是個好歸宿,也可以不用在這窮鄉僻壤的鄉下,以後到那白雲鎮也有丫鬟婆子伺候著。
抵不上以前在京城當蘇家大小姐,但是比起我們還在鄉下刨食的,就不知道好上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