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在白雲鎮他們也不是多上的檔次的人,還是沒有佩戴武器,最多就是為首的頭頭帶著鐵棍。
頓時所有打手張牙舞爪的一同圍擁上去。
顧景之緩緩將背簍提到肩上,眉眼一挑,在清洛麵前沒有顯示過的森冷鋒銳傾瀉而出,無端令人覺得危險,周身皆是冷沉的逼迫。
幾息的時間,骨頭斷裂聲,慘叫聲,叫罵聲哭繞聲此起彼伏。
地上橫七豎八躺著或抱頭,或抱肩膀,或抱腿,或直接不能動彈的人。
那何少爺看到了,驚悚的朝後退去,再不敢在後麵不斷的破口大罵。
原本還想找準機會在顧景之沒有反抗能力時上前狠狠的踹幾腳發泄怒火。
再瞧到顧景之冰冷的眼神看來,何少爺臉色一白,扭身就朝後跑去。
顧景之跨步上前,沒追出幾步,腳一抬,一踢。
對方隻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就一點沒有反抗能力的撲倒在地。
聽到後麵不急不緩的腳步聲傳來,被摔了個狗吃屎,下巴磕破,牙齒牙磕掉一個正吐著血的何少爺嗚咽著,就想在地上爬著逃開這兒危險地方。
在顧景之靠近何少爺,這時後麵一陣吆喝聲傳來,他停下腳步,沒有轉頭,也沒有離開。
正是幾個掛著腰牌,滿臉厲色的捕快跨步走來。
“年關將近,主簿大人派我們兄弟幾個好生繞著白雲鎮巡邏,不要讓鬨事或者搶劫的人在白雲鎮肆無忌憚!
結果你們倒好,是將主簿大人的話當耳旁風,還敢帶人帶混混上街鬨事!
哼!將他們都捆起來壓回大牢去,也趁早彆還過什麼大年。”
為首的捕頭走上前來,再看到顧景之眼神閃了閃,麵色不變,正氣凜然的高聲嗬斥道。
聲音如雷,傳出好遠。
顧景之轉過身,看向身材魁梧,麵龐微黑的捕快,點點頭,朝邊上退去,沒說話。
這時兩個捕快上前,從懷裡取出繩索,將為首武力值壓根就沒有的何少爺五花大綁。
其他的打手如喪考妣的爬起身,隻覺得虧大發了,報酬沒有了,還被狠揍了一頓。
最慘還要去吃幾天的牢飯,過年還得在牢裡,接下去一整年估計都要晦氣下去!
他們再看到周圍群眾指指點點,聽著鄙夷聲,更是臊的五大三粗的身體不斷的彎下。
他們自覺自己還是有點臉麵的,也是被大多百姓敬畏的,結果成了這樣子,以後沒臉做人了。
何少爺嘴巴吐出一口血水,原本穿的整整齊齊的錦袍,現在趟了一地的灰塵,還有一個碩大腳印。
這會兒他覺得被救回一命,又一聽要去吃牢飯,他何家可是白雲鎮有頭有臉的。
他很是不甘心的大喊道:“我帶著幾個朋友在這街上正走著,是這男人不分青紅皂白衝上來就給我們一通打!
要鬨事的人下大獄也應該是他!”
為首的捕頭冷笑道:“你何家少爺不是心高氣傲的很嗎?還會和流氓地痞做朋友?
上街來逛,還要帶凶器?
這十多個的大漢排開,我看你們是想鬨事吧,還想要哄騙我,哼!多加兩天關著!”
說著他一揮手,就讓兩個捕快將一群低垂腦袋的大漢壓下。
何少爺臉上一陣白一陣黃,口水更是一陣的流下去,滿臉憤恨的被押送向白雲鎮鎮中的衙門。
顧景之目光漠然的看著一夥人無力反抗的被帶走,麵色無波無瀾。
這時一同跟來,但沒有出聲的孫才看著什麼事都沒有,打了這麼多人,聽著他頭兒說還是不用對顧景之做什麼處置。
孫才想到在家帶傷下不了床的兒子,整了整麵色,有些憂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