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的一隊人馬身影聲音太過引人注目,而他們二人一馬也是一道同樣不俗的風景。
一路吹吹打打引來了有心人的注目,不過陳彪標早已有所防備。
人馬後麵有一隊帶著收斂起的武器虎視眈眈跟在後尾,很好的震懾了有心之人。
於是一路熱鬨又沒有風波的去到白雲鎮,在街上繞了一圈,最後再去到兩家同在的那條巷子。
這要進去了,人馬身後一同跟來的人就要受到排查。
留下了大半原本純粹看熱鬨,但在看到這安穩地方,又有了其他心思冒出來的人。
等到清洛他們自然是輕而易舉的被放行。
忽略了在前的陳家,人馬直去到新郎新娘的新家,新郎被新娘背出,跨過火盆,一同去到正房。
香極上擺的是兩個牌位,新郎的父母。
大力本是大河村的人,父母早亡,其他的親戚都是繞了幾門的,早年有瞎子算命的人說大力命有些硬。
鄉下人最忌諱這些,再加上大力家裡原本就窮。
大力看著憨直透著傻氣,偏生身材高大,五大三粗,是那種怕貼上來的窮親戚,所以都沒有了交往。
這會兒都沒有男方的人,女方的也就清洛與顧景之這親戚。
所以這會看起來人多,但大多都是陳老大的那夥兄弟,以及聽到動靜也住在巷子裡的人走來看個熱鬨。
看在陳老大的份上,他們也都是扯高了嗓子,在這給喜氣添一份力。
於是,眾人齊呼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後,新娘就有清洛、早就等侯著的楊文雪還有陳苗苗,一同圍擁著送進了就在邊上的正房喜房。
也是今日新郎新娘的洞房!
出了正堂,在身後一陣喧嘩聲中,眾女子踏著小碎步,進了邊上大門與窗戶都貼上了紅雙喜的正房裡。
越過外室,進了內室,看著那一張鋪滿紅被褥的大炕。
在女子們笑語殷殷中,坐到其上的新娘子垂著頭,一副羞澀不已的嬌態。
“剛才還催促著我們開門,怎麼這會兒到了自己的地盤又害羞起來了?”清洛打趣道。
“呦~原來在家裡已經催促過了,我原先還嘀咕要等了這麼久,感情已經是新娘子讓我不要久等而儘力了。”
楊文雪搭嘴道。
“文雪姐早就來這了嗎?”蘇清瑤扶了扶帶滿首飾的發髻,脖子略有些酸澀。
抬頭看到一個個女子都是調侃的看著自己,她連忙轉移話題看向楊文雪問道。
楊文雪笑道:“你這大些日子,我難道還能掐著時間不成,慢悠悠的從鎮北來嗎?
自然是寧可早到,不可掐著點到,不然我隻怕晚了一些,你一到我還沒到,到時要被你抓著機會,日日的埋怨我。”
“對,咱們這新娘子可真是有些話嘮,討好的話說來說去就那幾句。
但埋怨人的話十句都能不重複兩句,說起人來嘴皮子可利索了呢。”清洛促狹道。
蘇清瑤不樂道:“哎呀,你們彆說我了嘛!都說了是我大喜日子,為什麼還是大姐和文雪姐合起夥一起捉弄我一個!
還嘲笑我,我就看著這麼不受人待見嗎?”
清洛和楊文雪對視一眼,皆是眼神互換。
這意味不明的態度,讓蘇清瑤看的都有些惱起來了,扭著腳,坐在炕上的身子不斷的變動。
“好啦好啦,不說你啦,到時候過後得跟蒼蠅一樣在我們耳邊說今天我們怎麼怎麼了。”
楊文雪好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