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兒繃緊了臉,有些生氣了。
“於涵沒答應一口就拒絕了,而且也沒看上所謂的表妹,小門小戶的女兒,養的小家子氣。
就是因為於涵不答應,她婆婆希望淑慧能賢惠點答應下來納進門,可沒想到淑慧很硬氣,一直沉默不吭聲,還讓人防著表妹,自然但婆婆覺得自己的麵子被駁回了,肯定要為難她的。”
“那楊家呢,就沒個出頭的”
萱兒一聽就急眼了,立刻又歎了口氣,“納個妾而已也不算大事,對男人來說的確如此,自然不能當麵說了,哎女人的命半分由不得自己,這麼一看我更不想成親嫁人了。”
“是啊,外公沒吭氣不代表高興,知道這件事後就敲打了於大人幾句,回去就訓斥了於夫人,原本若是於夫人能收手也就罷了,不想於夫人心氣傲氣,這些年都沒受過氣的。
自然不甘心,沒少給淑慧找麻煩,楊霖一生氣,重新查了一下那個於涵的表妹,找了個借口把他表妹衝入教坊了。
而且帶著錦衣衛直接敲門進去抓的人,母女倆全部帶走,臉上當場刺字,於夫人氣得直接暈了過去。
皇帝因此把於大人叫進宮狠狠訓斥了一頓,責備窩藏犯官家眷,實屬不應該,還要把犯官的女兒納進門,簡直是糊塗。這下於夫人”
子嵐聳聳肩輕笑一聲,頗有點幸災樂禍。
“二表哥也不過是剛接手監察院,她家投奔於家應該是已經事了的,表哥應該不會知道以前那麼早的事吧,這裡頭我怎麼瞧著有你的事呢。”
萱兒也許不懂監察院的事,但好歹也是獨擋一麵多年的大當家了,腦子裡過一遍就猜的七七八八了。
子嵐梗著脖子歪著腦袋,“沒錯,那家人的資料是我給的,主意也是我出的,怎麼了一勞永逸麼。
有利益的時候對淑慧比親生的還親呢,這好處都沒拿完就欺負我姐妹啊,我家的人還沒死光呢。”
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臉上帶著不屑地嘲諷,一個內宅婦人也敢欺負我表姐,你算什麼東西,我讓你嘗嘗監察院的厲害。
萱兒看她的表情又忍不住笑了,“你呀,真是越來越鬼了,那你快給我說說後來呢,就這麼放過他家啊。”
“不能夠,據底下彙報我,表哥特彆拉風,就在於家院子裡把她們母女臉上當場就刺了字,因為掙紮的厲害,臉上的字刻的特彆深,弄得鮮血淋漓的。
她們母女倆本來就應該刻字的,但給了錢才逃了劫難,原低調些也不算什麼大事。
但非要嫁到於家做少奶奶,就彆怪我心狠手辣了,這個下馬威是一定要給於家一點顏色看看的。”
萱兒可以想想當時混亂的場景和血腥的場麵,應該給了於夫人狠狠一個耳光和教訓,想想都覺得很痛快了。
“於夫人當場就暈過去了,那個表妹被送入教坊嚴加看管,我來江南前,已經得到彙報,她已經接客了。”
子嵐麵色平靜而淡然的說了結果,萱兒知道她是個極其護短的人,絕不會容許有下一個表妹出現,這就是敲山震虎,給於涵給於家一個警告。
“自作自受怨不得彆人,活該。天堂有路你不選非要入地獄,自然要成全才對。”
萱兒輕笑一聲,她經曆過錦衣衛抓捕鹽商的場景,錦衣衛說要抓人,不可能讓你逃掉,給你了一次生的機會,你偏要作死,不能怪人心狠了。
“我就是要於夫人記住,再敢給淑慧賽小妾,下一次我就把於涵調去漠北永遠都不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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