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級彆的強者,薑天的破壞力無疑更強,也更危險。
“不知道啊。”
薑天放下手中食物,斜靠在鬆軟的沙發上,臉上泛起一抹苦笑。
“我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對方絕對不是古武高手,甚至,我感覺對方都不是個人。”
“不是人?”
許小風皺起眉頭,看了看陳平安,又扭頭看向薑天,“這話怎麼解釋?”
“他就不是人,或者說,不是活人,與其交手過程中,我甚至感覺不到他的呼吸,他的體溫。”薑天腦子裡認真回憶起來,臉上表情更加嚴肅了幾分。
“最離奇的是,他仿佛可以吸收我的能量。”
“舉個例子,我一拳頭打出去,擊中了他,他不僅不會受傷,其實力反而會增強。就這種感覺。”
陳平安暗暗心驚。
可以吸收對手的能量?
那豈不是與自己體內的吞天蠱有得一拚了?
“這個黑手黨很玄乎,我都有點心理陰影了。”薑天苦笑搖頭。
本以為自己乃是大夏國的超級高手,來鬥牛國殺幾個人玩玩,順便還能還陳平安的人情,想著不過殺隻雞的事兒罷了。
哪知道,自己差一點命都給交代了。
“哎,要我說啊,跟他們打什麼架啊,真沒必要。”
這時,死胖子給家裡人報平安打完電話過來了,一屁股坐下,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嘟囔道:“咱們直接弄兩把AK,一通掃過去不就行了嗎?”
“咱們國內禁槍,可國外不禁啊。”
“你的意思,我多管閒事了?”
薑天呼出一口冷氣,死死盯著袁烈。
狗東西,為了救他,自己差點兒把命都給搭上了,他居然還有臉說這話?
“倒也不是多管閒事,但至少證明,你的法子不行啊。”
袁烈實話實說,“咱們做人做事,得動腦子不是?”
“比如,你看看我,我是人質,我被綁架了,我一根毛沒掉不說,還胖了點兒呢,綁匪還擔心我吃不好睡不著,特地請幾個美女陪著我……”
“你信不信老子撕爛你的嘴?”
薑天幾乎是咬著牙,眼睛裡都噴著怒火。
這狗東西太欠揍了。
“你看你看,還不樂意聽人說真話了……”
“你可閉嘴吧!”
陳平安白了死胖子一眼,隨後又衝薑天道:“你先回屋休息,好好養傷,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養好傷後,咱們把黑手黨給滅了。”
“好!”
薑天瞪了袁烈一眼,回屋休息去了。
彆人的麵子可以不給,但陳平安的麵子必須要給!
如今要報仇,也隻能依靠陳平安出手了。
“我建議暫時不要對黑手黨動手,這畢竟是彆人的底盤,甚至我們有必要轉移一下根據地。”
薑天回屋後,許小風突然提議道。
“我同意。”
葉竹青舉手讚成,“黑手黨在歐洲大陸根深蒂固,基督教更是遍布全世界,幾乎都有他們的人。”
“今晚的營救雖然很成功,可薑天的話你們也都聽見了,黑手黨內不是沒有高手。”
“強龍難壓地頭蛇,我建議暫時避其鋒芒,等一起都摸清楚了,再動手也不遲。”
說完,葉竹青看向陳平安。
男人剛剛可是答應了薑天,過幾天就帶他去複仇。
可這其中並非沒有風險,亦或者他們還沒出手,敵人就找上門來算賬了。
“怕個球啊。”
死胖子不以為然地擺擺手,“大不了又被他們抓住了唄,頂多再給點錢就行了,咱們是富豪,是有錢人,是他們的衣食父母,他們舍不得對咱們動手的!”
“所以,你的錢是大風刮來的?”
許小風白了袁烈一眼。
許小風不是古武高手,也沒有參過軍,但是身為大夏國人,骨頭是硬的,他絕對不會任由彆人拿捏。
真當他是軟柿子呢。
“哎呀,錢嘛,都是身外之物,人家不還給咱安排大美女嗎?”
袁烈不以為然地擺擺手。
許小風兩眼一閉,心跳得有點快,手也抖得厲害,有點忍不住想要揍人了。
袁烈這狗東西,真以為是去夜店消費呢,就當花錢嫖娼了是嗎?
“浪吧,你就可勁兒浪吧,下半身早晚廢了。”
陳平安深深戲了一口氣,甩了袁烈一記白眼。
死胖子已經魔怔了,陳平安也就懶得搭理他了。
“走,我是不會走的。”
陳平安沉聲道:“不僅不走,還得放出風去,故意泄露咱們的行蹤,我就等著他們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