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實很怕自己都沒臉見陳平安,所以一直守在外麵,等陳平安出現,當麵解釋,當麵道歉。
“什麼謝不謝的,見外了啊。”
陳平安笑了笑,岔開話題道:“今後你有什麼打算,是繼續潛伏在歐洲,還是回天海,亦或者去彆的地方?”
“歐洲多半是待不下去了,我也要離開,至於去哪兒還沒想好,說不定過段時間又來任務了呢。”
薑楠一臉迷茫,苦笑搖頭。
窗外吹進來的風,撩起女人長發,麵頰上的迷茫與苦澀,看得讓人心疼。
“不管將來去哪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知會一聲。”
陳平安莫名有點心疼,同時又要跟薑楠保持一定的距離。
感情,是一個極其神奇的東西,陳平安怕自己一時的關心讓女人錯誤領會,兩人之間產生不必要的麻煩。
不過,陳平安還是想多了。
回到莊園的時候,要為薑楠治療,兩人不可避免的發生了身體接觸。
狗東西布魯斯威爾是真不懂憐香惜玉,繩子在薑楠身上勒得太緊,連胸前都有勒痕,擦藥的時候不可避免的看見了一抹雪白。
近距離接觸,陳平安感覺薑楠口鼻冒出來的熱氣,都透著曖昧氣息。
“陳大哥,我……”
薑楠突然抬頭,雙手勾住了陳平安脖子。
“薑楠,彆這樣,咱們是……”
“唔唔……”
一句話沒說完,薑楠的紅唇已經貼了上來,用手去推開女人,卻不經意間觸碰到女人胸口,陳平安立刻撤回手。
可薑楠摟得更緊了。
一個受傷的女人,居然慢慢的把陳平安摁在了下麵。
客廳裡的風景變得格外旖旎,連空氣中都透著曖昧的味道。
這一夜很瘋狂,陳平安都不知道女人要了多少次,跟不知道疲倦的機器人一樣,腰都快累斷了,最後什麼時候結束的,什麼時候睡著的,陳平安都不知道。
當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外麵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陳平安臉上。
可再次睜開眼的時候,薑楠已經不在了。
桌上隻給陳平安留了一張紙條。
——我走了,陳大哥,謝謝你。
簡簡單單九個字,讓陳平安心裡莫名一疼,感覺昨晚的一切就像是夢一樣,若不是沙發上的點點落紅,陳平安還真覺得像是一場夢。
“哎!”
陳平安摸出一根煙點上,嘴角泛起一抹苦笑。
低頭的時候,真想給下麵那家夥一巴掌,咋老管不住自己呢?
老子忒麼一堆破事兒沒解決呢,你就給老子找事兒是吧?
“滴滴……滴滴滴……”
陳平安一根煙沒抽完,死胖子袁烈打電話過來了。
“什麼事,說。”
陳平安語氣不太好,一來是薑楠走了,心裡空落落的不舒服,心裡也擔心薑楠的安危;二來嘛,袁烈這狗東西每次打電話都沒什麼好事。
“老陳,你那邊事兒忙完了沒?”
袁烈問道。
“嗯,完了。”
陳平安深深吸了口煙,“從今以後,你們就踏踏實實在歐洲做生意就行,黑手黨那一塊已經徹底解決掉了。”
“怎麼了?”
“黑手黨解決了?那可太好了。”
袁烈聞言大喜,“那哥們兒的會所連鎖店可以開起來了啊,這邊的婆娘我剛送了幾個去腳盆雞,拍出來的效果一級棒。”
“國內那幫老色批看到照片、視頻,一個個直流哈喇子,那忒麼可都是錢啊,我艸……”
陳平安兩眼一閉!
果然,袁烈這狗人,腦子裡永遠惦記兩件事。
第一撈錢!
第二,女人!
如果有第三件的話,那就是賺更多的錢,去玩更多的女人。
此外,再無彆的愛好,單純得令人發指!
“說重點,打電話什麼事。”
陳平安咬著牙提醒道。
“老陳,沒什麼事咱們倆去一趟桑巴國唄,老許動作很快,都已經跟俱樂部老板聯係上了,咱們順便過去看看球賽,玩玩球啊。”
袁烈嘿嘿笑了起來。
陳平安有些詫異,“你肥得跟尼瑪豬似的,你還會踢球?”
“老陳,你這就不懂了吧,此球非彼球,足球寶貝兒啊,我對看球賽沒什麼興趣,但我對足球寶貝很有興趣哦。”
袁烈的笑聲逐漸淫蕩。
“我日你仙人,艸!”
一聽這話,陳平安臉都綠了。
媽的,這就是袁烈你,三句離不開女人。
“老陳啊老陳,你是真不懂人心啊,我喜歡美女,有什麼不對嗎?我是男人不喜歡女人,難道要喜歡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