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長歌這老家夥最近好像又胖了不少，始終給人一種笑眯眯，彌勒佛的樣子，讓人覺得更親近一些。
“可以……”
“等一等！”
不等姬長歌起身，張啟航趕緊叫住陳平安，再不說，人可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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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老爺子還有什麼交代嗎？”陳平安眼睛一眯，嘴角蕩起一縷詭譎笑容。
裝逼？
怎麼不裝了？你特麼倒是接著裝啊？
這會兒坐不住了？
“罷了，罷了！”
張啟航擺擺手，神情頹喪地坐了回去，悶悶吸了一口煙，“說吧，你想知道什麼，老夫一定知無不言。”
“還耍小聰明呢？”
陳平安臉上笑容更甚數分，“我一句，你回答一句，我若是沒腦子，少問兩句，你的秘密，是不是就能守住了？”
“……”
聞言，張啟航嘴角猛地一抽，該死的，這狗東西又猜中自己的小心思了。
媽的，陳家果然沒有笨蛋！
“罷了，且不說你是長輩，是我爺爺的好友，就算看在靈兒的麵子上，今天我不為難你，我就隻問你一個問題！”
陳平安擺擺手，打斷了張啟航，“就一個問題，你如實回答我即可。”
“好，你說。”
“靈兒的父母以及十多名科研工作者，他們去哪兒了？”陳平安目光一凜，死死盯著張啟航。
“你，你都知道了？”
張啟航眉頭猛地一跳，看陳平安的眼神格外心虛。
“不回答就算了，我絕對不難為你！”說著，陳平安起身就走。
“他們進去了。”
張啟航長長吐出一口濁氣，接著又補充道：“他們應該是最早一批進入南極那扇門的人……”
“果然如此！”
陳平安一點都不驚訝。
“告訴我，你什麼時候發現的？”張啟航臉色不太自然，不過還是硬著頭皮問了一句。你
“我很傻嗎？”
陳平安翻了個白眼，冷哼道：“我去過南極極地，那地方環境的確惡劣，常年氣溫在零下五十度左右，普通人很難活下來。”
“但如果是訓練有素，且有後勤保障的戰士，要活下來並不難。”
說到這兒，陳平安又瞥了一眼張啟航，“連腳盆雞，連雄鷹國那幫草包都能在南極極地活下去，靈兒的父母怎麼可能活不下來？”
“二十多年前，設備、科技雖然遠遠不如現在，可彆忘了，他們是古武強者，都不用半步陸地仙強者了，就算是一名普通的宗師強者，都能平安抵達南極極地。”
“可我跟靈兒在南極極地並未發現他們的蹤跡，龍居士的人也沒有發現，甚至，整個行程中，都沒有他們的影子。”
“那你告訴我，如果不是進了那扇門，是去哪兒了？白日飛升了嗎？”
張啟航歎息一聲，苦笑搖頭，“他們有很大可能是進去了，我也隻是猜測……”
“你不是猜測，你是肯定他們進去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我爺爺親眼看見他們進去了，或者說，是我爺爺把他們送進去的，對嗎？”
陳平安再次打斷了張啟航。
“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這一次，張啟航再也無法保持淡定，“噌”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雙渾濁老眼，迸射出難以置信的光芒。
“你，你，你是不是見過你爺爺了？”
張啟航自己都不知道，他的聲音已經開始發顫了。
“沒有，我猜的。”
陳平安突然笑了，他賭對了。
張啟航這個老狐狸上當了。
“什麼？你猜的？”
張啟航不信，“你怎麼猜出來的？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啊！”
“因為我爺爺是南極的常客，他對南極極地太熟悉了，他是全世界最先了解那扇門的人，可你偏偏說，我爺爺不想帶領科考隊，眼睜睜看著你的兒子兒媳，以及科考隊的人去送死。”
“這一點就說不過去。”
陳平安侃侃而談，“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爺爺可能會自私，但絕對不會坑人。”
“他畢竟是大夏國人，畢竟是大家推崇的大夏國第一高手，他沒理由算計自己人。”
“所以，從一開始，其實你都在懷疑老夫咯？”
張啟航苦笑搖頭，得，自己又犯老毛病了——自作聰明，撒個謊都沒能圓回來。
“懷疑過，但去了南極極地之後，見了龍居士之後，我便肯定你在撒謊！”陳平安冷冷看著張啟航，不經意間揚起了下巴。
終於把這個老家夥詐出來了！
“所以，你現在要選擇跟龍居士合作，對嗎？”
張啟航的神情，突然變得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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