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監控，那是人乾的事兒？
尤其是公共區域的監控，陳平安的確可以找人幫忙，將天和苑附近所有監控錄像拿到手，可誰來看？
對手，會給自己留時間嗎？
跑腿小哥身上就一定有線索？
“你以為情報工作那麼好做？”
小蘭講話依舊難聽，懟起人來絲毫不留情麵。
“我的人，往往會為了一條信息蟄伏一年半載，可能才會獲取到一丁點信息，有的人，即便付出了時間，甚至付出了生命，都不一定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情報。”
“給你指明了方向，你居然無動於衷？”
“嗬嗬。”
小蘭冷笑聲起，“你有沒有想過，找到這名跑腿小哥，就算無法直接打掉你的前女友，無法直接乾掉老宮本，但是，極有可能挖掘出一幫來自腳盆雞的間諜。”
“身為大夏國人，你難道不痛恨腳盆雞間諜嗎？”
“間諜？”
葉竹青皺眉。
陳平安額頭微微見汗，他的確沒有想到這一層，不過，小蘭的猜測完全有可能啊。
要是能趁機乾掉腳盆雞間諜，那也是一樁好事啊！
要知道，腳盆雞亡我之心不死，就算明知不是大夏國對手，卻也偷偷摸摸乾了不少壞事，暗中給大夏國找麻煩。
這些都是明麵上的事情。
當年，大夏國國力孱弱的時候，腳盆雞跟鷹醬都忒麼一個德行，各種羞辱、欺負大夏國，說什麼大夏國造不出汽車，大夏國沒有高科技。
甚至，曾經他們還對著全世界宣稱——航空項目，永遠不可能有大夏國人的身影。
可現在掉過頭來看看，大夏國拿到的分明是爽文劇本。
如今，鷹醬都得看大夏國的臉色，至少，上一次從月球帶回來的東西，鷹醬想要一點點，拿回去研究，大夏國沒給。
鷹醬很生氣，但沒什麼鳥用。
所以，再想光明正大的打壓、欺辱大夏國，已經不可能了，隻能背後搞點肮臟事兒，給大夏國找找不痛快。
間諜，無處不在。
上次，陳平安給六扇門總管王佐一起吃飯的時候，他就提到過了，腳盆雞的間諜藏得很深，絕對不止教育係統、醫療係統幾個人，據說，還有部分人成了大夏國的高官。
在數十年前，腳盆雞戰敗的時候，他們就搞了一個“換種”計劃。
計劃很簡單。
腳盆雞培養一部分年輕帥氣多金的小夥子，與大夏國一部分高官子女結婚，繁衍出來的後代，就是他們腳盆雞的人了。
還有一部分更絕，直接勾引某些官員的老婆，哪怕四五十歲，腳盆雞的小鮮肉都能下得去嘴，就為了換種。
等到時機合適，比如這個孩子長大成人後，在大夏國某個機關單位，擁有了話語權、決定權之後，直接告訴其真相，逼迫他為腳盆雞賣命。
所以，腳盆雞間諜無處不在。
哪怕娛樂圈、小說圈子裡都有不少。
“我明白了。”
陳平安看了小蘭一眼，轉身出門。
已經等了半個小時，劉丹電話都沒打過來，那麼可以確定了，蘇暮雪並不在她手中，蘇暮雪是安全的。
她所謂的“交易”，不過是白嫖七星寶盒罷了。
隻是，她怎麼跑到雄鷹國去了？
這不合常理啊。
出大門的時候，陳平安左右掃了一眼，並未發現可疑人員，最後給王佐打了一個電話，兩人約了個地方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