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吧。”林知命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隨後說道,“來,喝酒,我可能明後天就走了,下一次見麵就不知道什麼時候了,你是我最近一段時間在星條國唯一的朋友,我們必須得多喝點。”
“你真的把我當做朋友麼?”斯嘉麗欣喜的問道。
“當然,而且是好朋友!”林知命認真說道。
“謝謝你親愛的,我也非常願意當你的好朋友。”斯嘉麗拋了個媚眼給林知命,隨後拿起酒杯跟林知命喝了起來。
時間轉眼過去了一個多小時。
兩人喝掉了兩瓶的紅酒。
斯嘉麗已經有了些許的醉意,桌子下的腳時不時的蹭著林知命的腳。
看她的樣子似乎對林知命已經有了某種想法。
就在這時,一個大胡子走了過來。
“斯嘉麗,沒想到竟然在這裡遇到你。”大胡子熱絡的說道。
“噢,斯皮爾,你怎麼會在這?”斯嘉麗驚喜的說道。
“我請朋友吃飯,就在那。”叫做斯皮爾的大胡子指了指旁邊一張桌子。
那張桌子上坐著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
“是唐納?”斯嘉麗似乎認識對方,低聲問道。
“是的。”斯皮爾點了點頭。
“那祝你好運,斯皮爾!”斯嘉麗說道。
“但願如此吧。”斯皮爾笑了笑,隨後對林知命微微點了點頭,轉身走向了旁邊。
“你朋友?”林知命問道。
“他是斯皮爾,大導演,你不知道麼?”斯嘉麗問道。
“好像聽說過,但是記不是那麼清楚。”林知命說道。
“斯皮爾是我們好來屋的大導演,至少在幾年前是這樣的,他得了五次奧斯卡最佳導演獎,還拍出了好幾部票房過二十億美金的電影,是一個集商業性與藝術性為一體的導演,不過…哎,最近幾年他都沒什麼聲音了。”斯嘉麗歎氣道。
“是退休了麼?”林知命問道。
“那倒也是不是,主要是因為他政治錯誤了。”斯嘉麗說道。
“政治錯誤?”林知命愣了一下,問道,“在好來屋還有這種東西?”
“當然了,說到這事,其實跟你們龍國還是有關係的。”斯嘉麗說道。
“跟我們龍國有什麼關係?”林知命好奇的問道。
“斯皮爾拍了幾年的電影,突然想要拍紀錄片,他本人對龍國文化又非常有興趣,所以就跑去了龍國拍了一部紀錄片,這一部紀錄片非常真實的反應了龍國的現狀,一經上映就引發了強烈的反響,之後斯皮爾就被抵製了,準確的說,是上麵封殺了斯皮爾。”斯嘉麗說道。
“這有什麼可封殺的?”林知命疑惑的問道。
“因為他的紀錄片真實啊…我是去過龍國的,所以我知道龍國什麼情況,但是現在依舊有很多星條國人不知道龍國的情況,他們對龍國的全部了解都來源於官方媒體的報道,而這些官方媒體總喜歡報道一些龍國不是那麼好的地方,甚至於喜歡斷章取義某些東西,以此來博取眼球,以至於到現在許多人對龍國還存有很大的偏見。”
“我在去過龍國回來之後,我的一位演員朋友甚至還問我龍國現在還有沒有強製勞動,我當時就跟我朋友說了,那在龍國叫做勞改,是針對犯人的一種懲戒,但是他們不這麼認為,因為我們這邊的媒體就給他們灌輸的觀念就是龍國官府強製勞動,剝削人民…這些媒體給我們看的龍國,跟斯皮爾給我們看的龍國是完全不同的,在我們這,抹黑龍國是政治正確,真實表現龍國就是政治錯誤,所以斯皮爾就被封殺了,今天坐在斯皮爾對麵的那個人叫做唐納,是好來屋有名的製作人,我想斯皮爾接下去肯定要有動作了。”斯嘉麗說道。
“噢!”林知命恍然大悟,饒有興致的看向了那個叫做斯皮爾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