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導、徐導,瞧你們這話說的,我是言而無信的人嗎?”
劉子夏笑著和現場的眾人打起了招呼,著重點了韓奕以及徐柯的名字。
聽到劉子夏的話,兩人全都笑了起來。
韓奕從後麵鑽了過來,說道“我們這不是怕你不來嗎?”
“是啊,要不然今天這頓飯,我們可請不起!”徐柯也樂嗬嗬地說道。
“好了,好了,既然人都已經到齊了,咱們就坐下聊吧!”
劉子夏擺了擺手,說道“今天啊,咱們有的是時間聊,一定要不醉不歸!”
所有人都大聲叫了起來“好!”
……
京郊飯店,就像它的名字一樣,位於京華邊緣,臨近燕郊了。
這裡原本算不上太繁華,當時薑流之所以選擇這裡,是因為門麵便宜,他能夠直接花錢買下來、建上飯店。
也因為京郊飯店的存在,很多有錢的主兒都來這吃飯,每天晚上飯店停車場上不是停著寶馬、奔馳,就是賓利、保時捷的,而且每天還都是爆滿。
所以,在京郊飯店的帶動下,周圍就興起了很多的門店,像24小時便利店、連鎖酒店、小酒吧……甚至還興建了一座大型加油站。
在京郊飯店的隔壁是一家連鎖酒店,酒店的停車場上停著一輛黑色的奧迪a6。
主駕駛位上,已經換了一深黑色勁裝的張承燦,整個人都籠罩在黑暗中,雙眼緊緊地看著不遠處京郊飯店的大門口。
突然,他眼睛亮了起來,隻見京郊飯店大門口,陸陸續續有人走了出來。
而穿著一身運動裝的劉子夏尤其顯眼,他站在門口向每一位劇組的人告彆。
等不再有人從飯店裡麵走出來之後,劉子夏伸了個懶腰,重新走回了飯店,而同他在一起的人,就隻有一個身材胖胖的人。
張承燦知道這個人,他名叫蘇諾,本身沒什麼武力。
眼見著已經沒什麼人了,張承燦從車上走了下來,順手在臉上戴了一個口罩,就朝著京郊飯店的停車場摸了過去。
劉子夏這邊,在送走了劇組裡的人之後,他就直接去了後廚。
因為薑流有個習慣,彆看他是老板,但是每次來了重要的客人,他都會在後廚守著,一是為了方便做菜,另外就是監督者廚房裡的廚師。
薑家菜畢竟曾經是宮廷禦用,甭管是用料、刀工、廚藝……上都非常考究,一道菜如果出現一個微小的疏忽,都有可能導致整道菜功虧一簣。
所以薑流會在後廚守著,以免出現這種情況。
“薑叔,今天真是謝謝你了!”劉子夏進了後廚,笑嗬嗬地向薑流道謝。
“薑叔,辛苦了!”蘇諾也是有樣學樣。
薑流笑了笑,說道“跟我你們還客氣?再說了,你這不也是照顧我的生意嗎?”
“兩碼事,兩碼事!”
劉子夏擺擺手,說道“我知道您這接待的都是包廂裡的客人,就今天刻意停一天還給我們專門準備了宴會廳,我這心裡還真有些過意不去!”
“行了吧,你要是再這麼客套下去的話,那咱們兩家不就生分了嗎?”
薑流拍了拍劉子夏的肩膀,說道“對了,今天你和小諾也喝了不少酒吧?就彆自己開車回去了,我讓柱子送你們回去。”
沒等劉子夏回話呢,薑流就衝著外頭喊道“柱子,柱子?”
“哎,老叔,咋了?”
薑流剛喊兩嗓子,一個穿著廚師服,看起來也就20歲的年輕小夥子就跑了出來。
這小夥子名叫薑柱,和大堂經理一樣,都是薑流的親戚,而且還是關係特彆近的那種,可以說跟著薑叫老爺子學了至少10年廚了。
真要拎出來自己單乾的話,恐怕也能自己獨自撐起一攤來。
“送你夏哥他們回家!”薑流吩咐道“就開那輛奔馳吧,那車穩當點。”
“好嘞,叔!”薑柱應了一聲,就對劉子夏和跟在他後麵的蘇諾說道“夏哥,走吧?”
“薑叔,您這也太客氣了吧?”
劉子夏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那好吧,車就放您這,明天我叫人過來開!”
“行了,快走吧,我這收拾收拾也要打烊了!”薑流擺擺手,推著劉子夏和蘇諾朝著外麵走去。
……
在門口和薑流告了個彆,劉子夏、蘇諾以及薑柱,就朝著一輛奔馳車走了過去。
眼下已經10點半了,這要是等倆人到家的話,就11點了。
等薑柱再回酒店,估計就11點半了。
想到這,劉子夏對薑柱說道“柱子,回來的時候開慢點,實在不行的話,我在外麵給你開個房間住得了。”
“是啊,柱子。”蘇諾看了一眼手表,說道“晚上開車太黑了,對眼不好。”
“沒事,夏哥、諾哥。”
薑柱擺擺手,笑著說道“二爺爺在朝光區給我買了房子,我送你們倆回家之後,就直接去小區,不回飯店了。”
“嘿,柱子,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跟我們說啊?”劉子夏眼睛一瞪,說道“我們好給你去‘溫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