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大家都安靜一下,過來開個會,一起聽聽這兩位大兄弟說說租地的事。”
一邊這樣說著,喬沐還走向了舞台空置的地方,做出抱起孩子、攙扶老人的動作。
這一幕在原劇裡麵也是沒有的,而且喬沐那幾個簡單的動作,給人一種很自然,很形象的感覺。
不說彆的,從這一點就完全能看出來,喬沐的表演功底很紮實,演技方麵沒得挑!
“來,坐。”
喬沐指了指兩人身後,帶著農家人的直爽和客套,道“我們小漁村也沒什麼好茶,白開水,彆嫌棄啊!”
一邊這樣說著,喬沐做了個倒水的動作,雙手虛托茶杯放在了半空,還向兩人的方向推了推,然後就那麼坐在了地上。
“不嫌棄,不嫌棄!”蘇兮夕連連點頭,跟著喬沐一起坐在了地上。
“各位叔叔、阿姨,我是海訓場的蔣小魚,今天本來是為了租地的事,來跟大家商量商量,可到了這兒以後,我改主意了。”
白韶華倒是沒坐地上,而是站直了身體,平靜的麵容上帶著點猶豫,他繼續說道
“這地,確實不能再租給我們海訓場了!”
“哎?”
蘇兮夕有些懵逼地抬頭看了一眼蔣小魚,之後在他後麵狠狠懟了一下,低聲罵道
“臭魚,說啥呢?是不是成天訓練,把腦子給整壞了?咱不是來勸他們繼續把地租給咱海訓場的嗎?”
蘇兮兮的表情很到位,憤怒中帶著點不敢置信。
單純地從一個旁觀者的角度來看,很容易讓人相信他怒了,而且還是被背叛之後的憤怒!
喬沐臉上也出現了詫異的表情,她充滿好奇地問道“為啥啊?”
蘇兮夕隱晦的瞪了張衝一眼,隨後繼續說道
“因為我也是在海邊長大的,知道現在魚不好打,錢不好掙,不能因為部隊裡的事,就斷了村裡人的財路,您說對嗎?”
“臭魚,你特麼地真是曬臭了的鹹魚啊?”
白韶華這次直接站起身來,惡狠狠地說道“老子現在就回去告訴老鄧,你這條臭魚叛變了!”
一邊說著白韶華就要走,誰知道蘇兮夕這個時候突然轉身,猛然踹了白韶華地屁股一腳。
噗通!
這一下,白韶華摔了個大馬趴,整個舞台好像都跟著一起震動了起來。
“哎呦!”
白韶華頓時慘叫了一聲,然後爬起來就朝著蘇兮夕衝了過去,嘴裡還罵道“臭魚,我看你就欠收拾……”
兩個人,你來我往地乾了起來。
……
“這倆人來真的?”
舞台下麵,王奇、宋雲飛幾個人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不由得麵麵相覷。
記得在原劇情……甚至就連那部小說裡麵,好像都沒有這一幕吧?
“老三,這啥情況啊?”
蘇諾揉了揉眼睛,懵逼道“這兩位同學,不會打急眼了,真乾起來了吧?”
“什麼啥情況?他們就是把劇情給改了唄!”
劉子夏輕笑了一聲,說道“劇情裡是賣慘,現在他們倆倒好,用起了苦肉計!”
確實,劇情進展到現在,已經完全和原劇情不一樣了。
“不對吧?”蘇諾皺著眉頭說道“在小說還有電視劇裡麵,張衝可沒這個智商!”
“沒這個智商,不代表不能被智商高的人帶節奏。”
劉子夏看著舞台上還在乾仗,實際上卻並沒有接觸到對方的兩人,說道“行了,繼續看吧。”
舞台上。
“哎,兩位大兄弟,你們彆打了,有什麼話,好好說不行嗎?”
喬沐也已經站了起來,焦急地在兩人身旁轉悠著,看她那樣子,是想要拉開糾纏在一起的兩人,但是又怕被誤傷了,不敢上前。
最後,兩人興許是打累了,全都氣喘籲籲地躺在舞台上。
突然,蘇兮夕哭了起來“嗚嗚,師傅,對不起,我沒能兌現承諾,沒能留住海訓場……”
臥槽?
蘇諾愣了,還有這種操作?
打著打著……就打哭了?
劉子夏倒是眼睛一亮,他已經猜到後麵的劇情了。
就聽蘇兮夕繼續哭訴道
“你在遠洋號上犧牲的時候跟說過,等你死了,把你葬在這片海邊,你要守著這兒,守著這片海,就算是死了,也不能讓海盜欺負咱們的漁民相親。
可是,可是,我現在連海訓場都守不住,還,還怎麼有臉把您葬在海邊啊,嗚嗚……”
說到這裡的時候,蘇兮夕嚎啕大哭。
白韶華那邊的情況也差不多,他哭著,高聲唱起了那首《火藍刀鋒》的主題曲
“我愛這藍色的海洋
祖國的海疆壯麗寬廣
我愛海岸聳立的山峰
俯瞰著海麵像哨兵一樣……”
接著,蘇兮夕也加入了進來,聲音高亢、洪亮,穿透了整個小劇場。
等到兩人發泄完了,喬沐帶著哭腔,聲音顫抖地說道“你們,你們剛剛說的遠洋號,是不是前段時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