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衛!
穆長川三人,自滕國回隴川府,已逾七日,卓玉一直未現身,徐安有些焦慮“侯爺,卓玉會不會拿著梁金逃遁?”
穆長川搖搖頭,淡淡道“我怎麼知道?”那日與卓玉分開,穆長川拿給卓玉二十枚梁金,梁國富農之家一年的用動,也不到三枚梁金。這對於曾經流離失所的卓玉來說,無疑是筆巨款。很顯然,穆長川有考驗卓玉的意思,若卓玉真拿著梁金不歸,對於隴川侯府來說,未必是件壞事。
“她不會跑的!”譚未冷冷道
“為何?”徐安訝道
“她若貪財,將我等行蹤,告知景陽王府的人,所獲定然不會比侯爺給她的少。”譚未的話,讓穆長川忽的忐忑起來,若卓玉沒有斂財逃路,那一定是遇到什麼事,將行程給耽擱下來。
穆長川猜的不錯,就在他們回隴川府的三天後,滕國定襄城便戒嚴,滕梁之戰即將打響。
梁昭文十六年五月,滕國對梁國宣戰,理由是梁國意圖行刺景陽王。滕國以景陽王常懷鏡為帥,滕國名將滕甲為副帥,調集邊境定襄、定南、海木、金印、湘南五城甲士,共計二十萬大軍,兵分左右兩路,進攻梁國的百湖城、嶽城。
“父王,這次進攻百湖城,可否讓女兒做先鋒將官?”定襄城滕軍帥帳內,雲揚郡主常琉璃,拱手對常懷鏡道
“揚威將軍,這裡隻有大將軍王常懷鏡,沒有你父王?!”常懷鏡淡淡道
“揚威將軍,百湖城一戰,乃是我滕國對梁首戰,定然是慘烈無比,您還是不要為難大將軍王。”一名四十多歲樣貌,右臉有刀疤的將軍,拱手笑道,
常琉璃瞪一眼那刀疤將軍,淡淡道“莫非,越將軍,認為琉璃不堪大任麼!”
刀疤將軍偷瞄一眼常懷鏡,苦笑道“末將不敢!”
常懷鏡擺擺手,斥道“大戰未起,先鬨不和,再敢多言,便解職回家!”
常琉璃見父王動真怒火,心中不快,朝他拱拱手,不再言語。
“諸位將軍,我滕國與魏國已達成一致,今番勢必將梁國瓜分。諸位有的是封侯拜將機會,望能團結一致!”斥退常琉璃後,景陽王對部將繼續道
“諾!”諸將拱手
“報!有緊急軍報要呈報大將軍王!”帥帳內的硝煙剛散去,帳外斥候急嚷起來。
“進!”刀疤將軍側頭對著賬外喝道,一身輕甲的斥候得到允許,快步踏進帥帳來。
“稟大將軍王,梁國隴川府北城外,出現大批黑甲鐵麵騎兵,人數約千人!”斥候稟道
“掛何人旗幟?!”常懷鏡急問
斥候搖搖頭,拱手道“並未懸掛旗幟。”
“”聽得斥候的探報,常懷鏡眉頭微皺,他側臉,問那刀疤將軍道“無極,你怎麼看?”
刀疤臉將軍越無極,想了想,正聲道“末將以為,現如今,我左路軍十一萬甲士,已枕戈待擊,區區無名千騎,不應阻礙我大軍步伐!”
常懷鏡點點頭,一揮手,斥候便退出帳去,“我亦是這麼認為的,諸將聽令!”
“侯令!”滕國左路大軍賬內十名將軍,齊拱手道
“令越無極,親領中軍六萬直取百湖主城。”常懷鏡喝道
“諾!”越無極拱手道
“令盤山將軍,領右翼軍三萬,北上阻擊梁國龍夢城援軍,阻擊時間不得低於八日。”
“諾!”
“令何海將軍,統三千左翼軍,備好舟船,協助大軍拔城!”
“諾!”
帥帳內,三位將軍帶著其他六名將領皆領令出去,常琉璃沒有任務,她俏臉撅向帳外,不看常懷鏡。
常懷鏡給諸將吩咐完任務,便端起茶盞,悠閒的品茶。
“父王!”常琉璃瞪著常懷境,眼中怨恨之色儘顯。
“哎!琉璃啊,你也彆怪父王,於公於私,這首戰你不上是最好的。”常懷鏡深邃看女兒一眼,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