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獸很快就看到了冷清幽手掌間有鮮血流出,默默地歎了一口氣。
他緩緩起身,靠近冷清幽手掌搭在她的額頭上。
在冷清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又開始念誦密語。
“行了行了,我是手受傷,又不是腦子受傷,再說你念的這些也不治病啊。”
冷清幽煩躁地推開了巫獸的手,對著自己的手掌吹氣。
“你受傷了?”
白圖本來對巫獸的行為有些疑惑,聽到對話才知道冷清幽受傷了。
“拜你所賜。”
冷清幽看著麵前的老鄉翻白眼,本來她是想來和白圖搞關係的。
現在手掌的疼,讓她有些委屈。
想到自己深處異鄉,好不容易遇到個老鄉。
這個老鄉還欺負自己,讓自己受傷。
南齊不在,南嶼又去了領地。
連幫自己出氣的人都沒有,冷清幽越想越憋屈。
眼眶一熱,鼻頭一酸,眼淚就啪嗒啪嗒流了下來。
巫獸看到冷清幽落淚,立刻拿眼看向冷清幽。
白圖也是慌了神,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聽說小雌性最怕疼了,這都流血了,是不是得疼死。
冷清幽如果知道白圖此時心中的想法,怕是連打死他的心都有了。
“很疼?我找些止疼的藥草。”
不知怎的,一有外人白圖就恢複了那個言簡意賅的性格。
白圖翻找自己的背簍,冷清幽仍舊抱著膝蓋哭得不能自已。
巫獸手足無措的看著,心中很是焦急。
“怎麼就哭了,很疼嗎?小雌性就是嬌弱,受不得一點傷。”
冷清幽即使在哭,也聽到了巫獸的內心獨白。
明明是擔心的話,此時在她的耳中卻像是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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