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幽吃過中午飯,南齊就身背背簍肩扛著些竹子回來了。
“清幽你要這些竹子乾什麼?”
南齊看著地上青翠的竹子,有些疑惑。
這竹子雖然堅韌,可又不能吃又不能用的。
他實在想不出,清幽要這些竹子有何用。
“我要做些竹針。”
冷清幽說話間,搬著木樁坐到了竹子旁邊。
“竹針?”那是什麼?能吃嗎?
冷清幽點了點頭,白圖的銀針太珍貴了。
在體力上,要和獅族雄性對決根本不可能的。
想要製服獅獸,她真能用針定住他們。
她現在沒有物件,隻能自己做些竹針。
竹針隻要夠細夠堅韌,也能頂上銀針。
冷清幽手握骨刀,開始削竹子。
南齊在一旁看了一會兒,也蹲下身幫著冷清幽削竹子。
他指尖化出利甲,輕輕巧巧地就將竹子削得纖細。
“幽幽,你看看這樣行嗎?”
南齊手上拿著一根小手指長短,織毛衣針粗細的竹子。
“還要再細一些,像這樣。”
冷清幽看了看,拿起了自己削成的牙簽給南齊看。
她把竹子削成了牙簽那樣纖細,牙簽的兩端也更加細。
南齊點了點頭,繼續削竹子。
兩個人就這樣坐在屋外,削出了大概二百根的竹針。
“清幽,你的手。”
由於長時間握著骨刀削竹子,冷清幽的雙手磨出了血泡。
有些泡甚至已經磨破了,鮮血從中流淌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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