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澤眉頭緊縮,還想掙紮一下。
“這沒問題,我現在就讓奴隸··雄性回去。”
“你先和崽崽結伴,儀式隨後補上。”
虎族族長咄咄逼人,辛澤隻能認命。
自此辛澤和冷清幽的緣分算是全無,斷得乾乾淨淨。
有了虎族的幫助,辛澤上位自然是猶如探囊取物。
再說另外一邊,三個臭皮匠。
臉上沾滿塵土的白圖,惡狠狠得丟了手中的樹藤。
“這地洞怎麼那麼深,每次都探不到底。”
“你說,他們還活著嗎?”白圖用手肘撞了撞南嶼。
此時南嶼累得滿頭大汗,臉上的汗水都迷了他的眼睛。
聽到白圖這麼問,他信誓旦旦得道。
“隻要伴侶印記還在,幽幽就一定還活著。”
南嶼抬手撫摸著胸口的伴侶印記,被白圖攪亂的心漸漸安定下來。
“唧唧唧。”
一陣驚鳥飛起,癱坐在地上的三個雄性紛紛抬頭望天。
“森林裡有動靜。”
白圖還在說話,南嶼已經趴在地上伏耳傾聽。
“有很多雄性的腳步聲,他們在向獅族走去。”
根據腳步聲的大小,還有地麵的震感。
南嶼冷靜得分析,得出了這個結論。
“今天是獅族族長的祝禱儀式。”
白圖想了想,又算了算日子。
“這麼大的日子,不知道鷹族有沒有雄性來。”
在白圖和南嶼腦子出於一團漿糊的時候,南齊一語驚醒夢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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