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什麼？你還打算瞞著？他們都不是小孩子了，分得清是非曲直。”凶完莫夫人後，莫老爺子轉頭看著寒淳和寒雪，目光犀利了幾分。
“你們的爸爸要殺死你們的哥哥。”
兩個人臉色明顯變了顏色。
“爸，那或許隻是意外，你有什麼證據……”
“你給我閉嘴！”莫老爺子手指著莫夫人，胸口因為激動劇烈起伏著，接著，在眾人緊張的眼神中，直接暈了過去。
“爸……”
“爺爺……”
“快打120，然後通知家庭醫生。”
莫老夫人坐在椅子上，麵色倒是很平靜。
“媽。”莫涵上前，將莫夫人扶到一旁。
“如果不做呢？”莫老夫人開口，這一年老頭子不隻一次的和她說，不願意日後的生活在醫院度過。
“做的話，像莫老這年齡，可能做後，會需要靠呼吸機來維持生命，情況好的話，可能有段時間……”
突然，莫老夫人抬頭，拉著莫涵的手，“涵，能不能把小憂給帶過來，你爸，他真喜歡那孩子，雖說嘴上不說，我心裡都明白。”
“被氣暈過去了。”
“不做的話，情況不容樂觀，可能隨時會有生命危險。”
莫夫人在後麵，不停地哭泣著。
莫涵是聽到外麵救火車的聲音，才出來的。
過了很久，搶救室的門才開啟，醫生出來，拿下口罩，對著眾人點頭，“莫老的心臟本身就有些衰竭，禁不起什麼刺激，較之年齡太大，我們是想征求下你們家屬的意見，手術要做不做？”
搶救室外。
“那，如果做呢？”
“不做了。”莫老夫人果斷的打斷了醫生的話，她的麵色因此煞白，身子都有些晃。
“當然得做呀，你們怎麼當醫生的，這事情還要問我們嗎？”
一家人都沒說話，就是莫夫人時不時的抽泣幾聲。
“怎麼回事？”莫涵出聲，寒淳回頭看了他一眼，難得的沒有嗆他。
莫涵回頭瞪了他一眼，跟著上車。
莫涵看著奶奶，他很明白，奶奶是舍不得爺爺受那份罪，點了點頭。
寒雪上前，扶著她，“奶奶，您要不先坐下。”
莫涵沉默。
醫生進去了，奶奶似乎一下子就垮了一般，坐在椅子上，垂著頭，狀態看起來十分不好。
醫生顯然有些意外，這莫老夫人的決定，轉頭，看著莫涵，“莫先生，那，就按照老夫人的意見？”
“奶奶，你是不是忘了，我哥和何家大小姐，還有婚約在呢？你把木喬接回來，人家能肯嗎？”一直沒說話的寒淳開口諷刺著。
“我知道我們莫家對不起她們母子，奶奶也知道，你心裡也放不下她們，隻要木喬肯回來，我們一定好好彌補她。”老人眼裡有著祈求，莫涵卻一時應不出來。
莫夫人衝了過來，就拽著醫生嚷嚷道。